說出去。”
“謝謝,太感謝了。”
胡方隨的表情瞬間輕鬆下來。
緊接著,胡方隨又說道:“胡方才今天下午五點的飛機出國,未來一二十年,應該都不會回來。”
雲深挑眉,胡方才是被胡家給流放了。
雲深忍不住問道:“胡老爺子的死,他有說什麼嗎?”
胡方隨搖搖頭,說道:“他不承認,他說他什麼都沒做。直到現在他依舊不改口。我們胡家不可能給老爺子做屍檢,所以這件事只能這麼處理。”
雲深皺眉,胡方才即將被流放出國,也不肯說出真相。估計他自己也清楚,真相很殘酷。一旦吐露一個字,他不僅上不了今天的飛機,甚至連命都保不住。
雲深只是想不明白,胡方才為什麼要對已經到彌留之際的胡老爺子下手?害了胡家,對他能有什麼好處?
胡方隨也說不清楚。這些天,他們用了各種手段,也沒能從胡方才嘴裡敲出一句真話。沒辦法,只好將胡方才流放到國外。
談話結束後,胡方隨告辭離去。
雲深將裝著支票的信封交給李思行,“師弟,這是你的。你收下。”
李思行看了眼支票的金額,暗自咋舌。胡家一出手就是八位數,李思行這輩子,頭次見到這麼多錢,心跳瞬間亂了兩個節怕。
李思行定了定神,將信封推到雲深跟前,說道:“這是我們兩個的。我和師姐平分。”
雲深搖頭,“不能這麼算。三川製藥已經得到了土地優惠,我不能再拿這筆錢。而且,這次要不是你,胡仁已經死了,胡家已經家破人亡。報酬也就是無從談起。總之,這一次師弟你居功至偉,這筆錢你可以理直氣壯的收下。”
“可是這麼多錢,我拿著不踏實。”
李思行露出為難的表情,“師姐,我這輩子拿過最多的錢,也就是銀行卡里的那三十萬。如今這麼多錢拿在手裡,不怕師姐笑話,我心裡頭很慌。師姐,這錢還是你拿著,我不能要。”
雲深頓時笑了起來,拿著信封在李思行的額頭上彈了一下,“這年頭還有嫌錢多扎手的。師弟,我必須教育你,不該你的你不要,但是該你的你也必須收下。這錢,你必須拿著。”
“我怎麼拿?存銀行嗎?”李思行一臉苦惱,“別等我拿著支票去銀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