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修為,那可就大大不妙。”
“你威脅我?”
雲深嗤笑一聲,“就許你威脅我,不許我威脅你。關先生,你未免太霸道了點。”
關老黑咬了咬牙,“行,我們扯平了。我和劉老會盡快趕到京州。”
劉老從關老黑手上搶過電話,對雲深說道:“雲小友,關先生的話你千萬別放在心上。關先生有口無心,他就是一個直腸子。”
雲深笑道:“劉老,關先生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你不用費心解釋。你們準備準備,趕緊來京州吧。夏起的病拖不起。”
“好好好!”
掛了電話,劉老就開始數落關老黑。
“關先生啊,雲深是有大本事的人。你的病還要指望她,你和她說話的時候就不知道客氣一點嗎?都說得罪誰也別得罪醫生,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懂?”
關老黑臭著一張臉,“劉老,你別光數落我。雲深就是個奸商。她先後敲詐了我很多珍稀藥材,而且我身上中的毒,和她師父也有關係。”
劉老語重心長地說道:“雲深的師父只是配製毒藥,又沒對你下毒。你對雲深那樣,完全是遷怒。關先生,到了京州後,你多少剋制一下,別對雲深太兇。小心她一不高興,就不給你治病。到時候你去求她,又得花更多的代價。”
關老黑哼了一聲,“等到了京州,先看雲深那個小奸商的態度,再做決定。”
劉老暗自搖頭,這個關老黑,脾氣真臭。
劉老都希望,雲深能夠藉機狠狠教訓教訓關老黑。
……
雲深趕到醫院。
見蔣韻愁眉苦臉地坐在病床前,胡侃陪在蔣韻的身邊。
雲深走上前,對兩人說道:“現在有個好訊息。有一個人,有辦法破解胡先生,胡倩倩身上的蠱蟲。他正在趕來的路上,順利的話,或許晚上能到。最遲明早也能到京州。”
“真的?我家老胡和倩倩有救了?”
蔣韻喜極而泣。
雲深點點頭,“沒有意外,他們都能好起來。你們都放寬心,一切都會好的。”
蔣韻激動地說道:“謝謝雲大夫。多虧了你,才能這麼快找到幫手。上次胡家就欠了你一個大人情,這次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
雲深說道:“夫人不必如此。上一次,胡州長已經支付了酬金。這一次,我也會盡力而為。”
蔣韻緊握住雲深的手,“謝謝,謝謝。”
雲深又客氣了幾句,這才走出病房。
胡侃追了出來,“雲大夫,你沒騙我們?如果你只是想安慰我們,謝謝,但是我們不需要。”
雲深回頭看著胡侃,嚴肅地說道:“我不會拿病人的身體開玩笑。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是在安慰你們。”
胡侃愣住,“這麼說,我爸和我姐真的有救?”
雲深點頭,“對,他們有救。你陪著你媽媽,她都哭成了淚人,我擔心你爸和你姐沒好起來,她又到下。”
“謝謝雲大夫提醒,我會一直陪著我媽。”
胡侃回了病房。
李思行來到雲深身邊,“師姐,你剛才說有人能解同生共死蠱,這個人我認識嗎?”
“你認識,關老黑。”
李思行瞪大眼睛,“他?他怎麼會解蠱。”
雲深說道:“關老黑不姓關,這只是他在外面行走時候用的化名。他本名黑老關。”
“黑家的人?”
雲深點頭。
李思行感慨,沒想到隨隨便便碰到一個人,竟然會是巫州四大家族之一的人。而且還擅長使蠱。
不過李思行有個疑問,“當初關老黑同我們翻臉,他怎麼不用蠱蟲對付我們?”
雲深挑眉一笑,“我猜有兩個原因,一是當時他身上沒有蠱蟲。而是他不敢暴露身份。”
“第一個理由我能理解。第二個理由,我不明白。”
雲深斟酌了一下,說道:“在江湖上,比起巫家,祝家,黑家的名聲更臭,更爛,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當時,關老黑如果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為了以絕後患,我可能會殺了他。而且,就算關老黑使蠱,在我們的地盤上,他也沒有必贏的把握。不用蠱,有活下去的機會。用蠱,必死無疑。任何一個人,都知道該怎麼選擇。”
李思行明白了。
雲深四下看看,確定沒人,然後悄聲對李思行說道:“我已經確定,下蠱的人就是祝憐。秦少身體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