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宿狠狠地盯著秦潛,目光噴火。
秦潛站在門口,質問:“秦將軍是要妨礙公務?”
“孽障,誰給你的膽子?誰讓你這麼做?你還是不是秦家人?”
秦宿目光四下掃了一遍,似乎是在尋找趁手的東西,好將秦潛揍一頓。
秦潛冷冷一笑,“秦將軍,你非要妨礙公務,就別怪我不客氣。”
秦宿擼起袖子站在秦潛面前,“我看你怎麼對我不客氣。”
秦潛不動聲色地掃了眼唐妙茹,又問秦宿,“秦將軍是打定主意要包庇唐女士?”
“包庇?沒有證據證明她和餘心然的死有關,就不算包庇。”秦宿厲聲呵斥秦潛。
秦潛冷冷一笑,“等調查清楚,自然會有證據。”
秦宿指著秦潛,厲聲說道:“荒謬絕倫。你這個孽障,不好好工作,跑到家裡鬧事。老子告訴我,我活著一天,就輪不到你在家裡放肆。”
秦潛嘲諷一笑。
這裡的動靜,驚動了在樓上休息的秦浩,秦汶兩兄妹。
兩個人穿著睡衣就跑了下來。
見秦潛氣勢洶洶,又聽說秦潛要抓唐妙茹,秦浩當即衝秦潛叫起來,“秦潛,你有什麼事衝我來。你憑什麼抓我媽?我媽沒招惹你,你別想搞事。”
秦潛輕蔑地掃了眼秦浩。
秦宿衝秦浩怒道:“這裡沒你的事,給我滾上樓。”
“爸,秦潛要抓我媽,我能不管嗎?”
“你給我閉嘴。”唐妙茹厲聲呵斥秦浩。
秦浩難過,又不敢置信地看著唐妙茹,“媽?”
“這裡的事情,我和你爸會解決。你們兩個都給我上樓去。”唐妙茹的態度很堅定,這件事不能將兩個孩子牽連進來。
秦潛見狀,衝唐妙茹譏諷一笑,“真沒想到,唐女士也有舔犢之情。你算計餘心然和雲深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有半點惻隱之心。”
唐妙茹不再躲閃,而是直面秦潛,“秦潛,我知道你對我有成見。但是,餘心然的的死,同我沒有半點關係。你要抓我,無憑無據,根本就是公報私仇。最終丟的還是秦家的臉面。”
“大哥,餘心然是車禍死亡,你為什麼說她的死和媽媽有關?大哥,你就算不喜歡我們,可也不能栽贓嫁禍啊!”秦汶小心翼翼地說道。
秦潛沒有理會秦汶。
今天,秦潛回秦家大宅,說到底,這只是一齣戲。
秦潛懷疑唐妙茹,懷疑歸懷疑,但是秦潛沒有任何證據。唐妙茹做事很小心,沒有留下任何把柄。秦潛不可能無憑無據就將人帶走。
更何況,唐妙茹背後還站著秦宿以及唐家。無論是秦宿,還是唐家都不是吃素的。
秦潛明知道不可能帶走唐妙茹,之所以還要走這一趟,就是想製造壓力,讓唐妙茹自亂陣腳。同時也是在警告唐妙茹,他盯上她了。唐妙茹最好別犯事,一旦犯事,他不會放過她。
秦潛衝唐妙茹說道:“唐女士,當初你將影片放在網上,本來就居心不良。現在餘心然死了,雲深沒死,你是不是覺著很可惜。”
“秦潛,你不要汙衊我。不管你怎麼說,我沒做錯就是沒做過。除非你能拿出證據,否則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頓了頓,唐妙茹又說道:“你不在乎秦家的臉面,但是我在乎。”
這話等於是誅心之言。
果然秦宿臉色越發難看。
秦宿指著秦潛,“滾出去!你妄為秦家子,連秦家的臉面都不顧,你有什麼臉面站在這裡。”
秦潛面色平靜,“我有沒有資格站在這裡,秦將軍,你說了不算。”
秦宿咬牙切齒,“我說了不算,誰說了算?”
秦潛嘲諷一笑,“父親,你是故意裝傻還是將當年的事情都忘了。”
秦宿臉色微微一變,唐妙茹不解地看著秦宿,“老秦,當年什麼事?你告訴我。”
秦潛面露譏諷之色,“原來父親從始至終都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唐女士。”
“閉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給我出去。”秦宿氣急敗壞,怒吼秦潛。
“把話說清楚。必須說清楚。”唐妙茹突然強勢起來,她朝秦宿看去,秦宿明顯在躲避她的目光。她又朝秦潛看去,秦潛似笑非笑,分明是在開笑話。
唐妙茹心裡頭有非常不好的預感,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她給忽略了。
秦浩想要開口說話,秦汶眼疾手快,趕緊捂住秦浩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