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抱著頭,心情煩躁到想要殺人。以她的條件,耽誤到現在還沒有結婚,全拜【陸雲深】所賜。
【陸雲深】好惡毒的心思,將她送入監獄。等到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最好的年華。她的青春,她的夢想,全都浪費在監獄裡。
這麼多年,她找不到合適的物件結婚,就因為她坐過牢。門當戶對的人家,根本不可能娶一個坐過牢的女人回去。
小門小戶,她自己又看不上,江素素也不會同意。
在江州,別人一聽到她的名字,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個坐過牢的女人,而不是陸家大小姐。
這已經成了陸語心中的隱痛,所以她很討厭別人提起她的婚事。唯獨江素素例外,因為她沒辦法阻止江素素。
想到張秋生,難道她的出路真的只剩下二婚帶孩的中年男人?
接著,陸語又想到那個站在張秋生身邊,名叫雲深的女人,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雲深,【陸雲深】,呵呵,連名字都這麼相似。
青山縣安和堂。
雲深忙著給病人開藥,李思行忙著抓藥。
這個時候,從外面進來七八個青壯年,一看就是混社會的。
每個人都做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就差沒在腦門上寫著:老子是壞人,來找茬的。
病人們一看這架勢,病也不看了,藥也不買了,紛紛離開。
雲深雙手插在白大褂口袋裡,冷漠地看著幾個混社會的,眼中閃過利芒。
雲深冷著臉問道:“看病還是買藥?”
混混們一聽,都呵呵都笑了起來。紛紛抽出藏在外套裡面的鋼管,敲打著地面。
“我們既不看病,也不買藥。今兒我們是來討公道的。砸,將這裡砸個稀巴爛。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草菅人命。”
混混們舉起鋼管就朝櫃檯砸去。
雲深嘴角一撇,輕蔑一笑。一群混混,也敢到她面前撒野,果然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不等混混手中的鋼管砸到櫃檯上,李思行提腳,直接踹翻了混混。順手將混混手中的鋼管搶奪過來,衝進混混中,見人就打。
雲深沒有動手,她在旁邊說道:“師弟,儘管放手打。只要不死人,就沒什麼可擔心的。”
李思行得了雲深這話,當即放開手腳和混混的戰在了一起。
李思行得老宋親自教導,修習的正宗九玄門外門功夫,一招一式皆有章法。雖然實戰經驗少,但是勝在反應快,功夫底子紮實。
七八個混混圍著李思行打,竟然佔不到半點上峰。
這個時候,有混混注意到一邊的雲深。見雲深是女生,抄起鋼棍就朝雲深打來。
雲深嘲諷一笑,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病貓。
就在混混離她三步遠的距離時,雲深放在白大褂裡的右手突然動了。
混混彷彿看到鋒利的金屬色光芒從眼前閃過,緊接著,人就倒在了地上,渾身劇痛。混混在地上翻滾打轉,嗷嗷慘叫。
其他混混見狀,心中大吃一驚。幾個人交換眼色,緊接著又有兩個混混朝雲深衝過來。
雲深面無表情地看著兩個面目猙獰的混混,左右手從口袋裡伸出來。手心朝上,幾根銀針分別朝兩個混混飛過去。
兩個混混沒來得及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就已經躺在了地上。和之前的那個混混作伴,三個人一起嗷嗷大叫。
剩餘的混混也被李思行全都收拾乾淨,躺在地上叫喚。
雲深抬腳,踩在混混頭子臉上,輕聲問道:“很痛嗎?”
混混頭子眨眼,他真的很痛。
雲深淺淺一笑,“接下來你會更痛。”
一根銀針扎入混混頭子身體某部位,混混頭子瞬間發出“啊啊啊”的慘叫聲。鼻涕眼淚跟著落下,身體蜷縮起來,彷彿正在承受世上最殘酷的酷刑。
其他混混聽著自家老大叫聲,都覺著某個部位好痛好痛,全都不由自主的蜷縮起身體。
雲深滿意地看著混混痛苦的樣子,從今以後這個混混將不能人道。
雲深踩了踩混混頭子的腦袋,問道:“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是誰派你們過來打砸?”
混混頭子眨眼,“是,是,我也不知道是誰。我們收錢辦事,對方的身份我們也不清楚。”
雲深輕聲細語地說道:“看來剛才那一下沒讓你長記性,那接下來,只能讓你繼續痛下去。”
混混頭子恐懼大叫,“不,不要。我是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