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齊悅繼續採藥。
前線獲勝的訊息不斷傳過來,也有受傷計程車兵被送回來救治,宋思思每次都會第一時間衝到救治第一線,看到傷兵中沒有祁陽就會開心一整天。
薛護士也會去,齊悅沒攔著,外出採藥時她另選兩人。
又過了兩日,前線部隊衝到安南首都城外,不管駐守醫院的部隊還是受傷計程車兵,以及醫務人員就歡欣鼓舞,分外激動,只等下一次訊息傳來。
齊悅的心情卻很平靜,她沒有參與那些激動的討論和提前慶祝,她來到了雷軍病床前,照例給他針灸,銀針幾乎插滿了他的全身。
雷軍身體不能動,只目光追隨著她,忽然開口安慰:“別不開心,不管怎樣,是我們贏了。”
齊悅愣了一下,旋即笑著搖頭:“我沒有不開心,我只是有些遺憾。”她指著盒子裡的藥膏,“這些藥膏是就地取材製作的,藥效很好,等我們退走後,以後十幾年裡我都不能再來這裡採藥了,我是真的很遺憾。”
雷軍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接話。
一日之後,中央連發命令讓前線部隊退走的訊息傳到醫院,人人不甘又憤懣,但這是中央的命令,也是複雜的國際關係下做出的正確決定,無人能更改。
前線部隊退了回來,這座城池自然也沒有駐守的必要,整隊回撤,渡江回國。
齊悅得知計劃後,立即跟首長提議對江船進行清洗和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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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4章 自作多情
潮溼的環境極易滋生細菌和病菌,受傷計程車兵更是給了前者可乘之機,在而今缺醫少藥的情況會變得更加惡劣。
齊悅極力說服首長,而且提出用當地草藥替代稀缺的雙氧水,首長終於答應下來,但也只給了她兩個小時的準備時間。
齊悅早有準備,一得應許,立刻吩咐配合她的戰士將艾葉、牛蒡子、菖蒲等中草藥或熬煮或焚燒,對運輸的船隻進行徹底的消毒。
一批批人被船隻運送到對岸,然後轉回來再次進行消毒處理,而後運送第二批人去對岸,如此反覆。
齊悅是最後一批上船的,此時天已昏暗,忙碌了一整天累得整個人都散架了,一坐下來就睜不開眼,伴著船隻的晃動她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船停了,人也醒了,睜開眼發現船抵達岸邊,天色漆黑,唯有火把照亮河岸。
岸上的人朝她伸手,她借力跳上岸,回頭望向對岸,黑黝黝的沒有一點亮光,如同一頭兇惡的野獸,張開嘴似在吞噬著什麼。
前頭有人催促,齊悅收回視線,一步一步走在戰士們用鮮血扞衛的領土上,心底有自豪,有激揚,還有責任。
撤回國內不是結束,傷兵一批批安置,齊悅和醫務人員黑天白日的忙碌,睡眠嚴重不足,更多的時候她會在給雷軍治療和針灸後趴在他的床邊睡一會,等精神稍稍恢復後就再次投入繁重的工作中。
部隊簡單休整後,從邊境城市返回各自所屬軍區,與雷軍相熟的軍官陸續過來探望和道別,祁陽也來了,他臉上添了道傷,不損俊美,反如淬了火的刀劍,更添鋒銳和魅力。
他脫了軍帽,揚起一邊唇角,痞氣十足:“雷哥,你在這好好養傷,我先帶兄弟們回北邊,這時候北邊的兔子和狍子正肥美,可惜我沒醃製的手藝,不然還能給哥哥寄些過來嚐鮮。”
雷軍瞪他一眼,擺手讓他滾蛋。
祁陽利落地滾了,卻守在病房不遠處的,等到齊悅出來,立刻掐了嘴裡的煙,低喊了聲“嫂子”。
齊悅瞭然,跟著他走出過道,然後問:“什麼事?”
祁陽從口袋裡掏出一沓錢票迅速往她手裡塞,齊悅嚇了一跳,倒退一步皺眉訓道:“你這是做什麼?”
“雷哥這傷得養好一陣,不能光吃食堂,嫂子拿著錢票去外頭買些營養品。”祁陽解釋。
“錢票我有,你趕緊收起來。”齊悅頓了頓又道,“他是我丈夫,我自然會想方設法給他治傷,若需要什麼,我一定會跟你們張口。”
祁陽聽到她如此說,只得將錢票塞回兜裡,眉頭卻蹙著:“嫂子,你跟我說實話,雷哥這腿還能恢復嗎?他還能回到部隊嗎?”
齊悅沉默一會才道:“我有把握讓他站起來,別的我保證不了。”
聽到她這話,祁陽立時變得焦躁起來,張口道:“京市那邊醫資條件好,將雷哥轉回京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