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雷連長的信,但我感覺自己都是一個超大號的電燈泡,還被餵狗糧,受不住了,我去邊上,你有事叫我。”劉梅搖頭笑著打趣她,卻也真就搬著椅子離她遠遠的。
齊悅隨口應了,展開信繼續讀。
“……我一直都在想你和孩子。
很抱歉孩子等出生的時候,我怕是無法陪你,不過我這些天一直在琢磨孩子的名字。
因為不知道生出來是男是女,所以男女名字都取了幾個,你要覺得合適就從裡面挑一個,不喜歡就自己取……”
齊悅撫摸著肚子,只覺得心裡暖暖的。
其實,到了這個月份,黃醫生就能把出肚子裡的孩子是男是女,只是齊悅沒求他看,她想把這當做驚喜留在最後。
不過是男是女,她都歡喜。
雷軍在信裡男女名字都有取,這讓她更是歡喜,有一種心有靈犀的滿足感。
不過,對於他取的名字,齊悅不敢恭維。
男孩子取了國棟、國樑之類的名字,女孩叫珍兒寶兒之類,看得她樂不可支。
劉梅聽到笑聲往那邊望了一眼,搖頭嘀咕:“雷連長每次來信,她都這樣又哭又笑,也不知道雷連長在信裡說了什麼情話。”
這麼一對比,看著侯寶給她的信上寫著乾巴巴的問候就撅起嘴來。
“他是不是真的對我沒意思?還是他在軍校有中意的女同志,因為不好意思雷連長的介紹,所以才勉為其難地跟我通訊?”
劉梅嘀咕著,越琢磨越覺得自己猜得沒錯,臉色就慢慢黑了下來。
心裡堵了一口氣,伸手要將信紙揉成團,忽然瞥見信紙末尾寫著一段字——
“……聽說嫂子要參加高考,雷哥急躁不安,大家這段時間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被他逮住當沙包練手。好在我機靈,在他目光掃過來前一瞬,我都能及時躥出宿舍,沒給雷哥單獨‘指點’我的機會……”
看到這,劉梅嗤笑一聲:“都什麼人?雷連長單獨指點有什麼不好?慫貨一個。”
嘴裡雖罵著,嘴角卻禁不住揚起,掃向下一行。
“……看到雷哥這個樣子,我慶幸你不準備參加高考,不然雷哥肯定藉此找我多‘交流’,那我怕是天天‘躺’操場……”
劉梅的嘴角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