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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陽哭笑不得,捂著額頭道:“非洲難民可不止顯出肋條,還頭大身子小,你看小胖腿長手長身體結實,咱那大院裡都找不到一個比他結實的孩子。”
祁母瞪眼:“我沒看出他哪裡結實,我只記得四年前宋思思偷走小胖時他還是個肉乎乎的,但現在他小臉上連點嬰兒肥都沒有,肯定是你們倆苛待他了。”
“媽,你要是不放心,不如也住進這裡照看小胖。”宋思思自外頭進來,手裡抱著幾本書,走到祁家母子跟前,一臉笑意地邀請道。
祁母一臉嫌棄:“我可不住這,什麼都不方便,我要帶小胖回大院。”
宋思思挑眉,朝前一指:“一鳴這會應該在前院與丫丫他們玩耍,你去問問他是不是願意跟你回大院。”
“大院的孩子也多,不愁沒人陪他玩。”祁母一臉自信,抬腳往前院走。
宋思思將手裡的書籍往祁陽懷裡一塞:“幫我放回屋裡去。”
話未落,人便跟了上去。
祁陽有些頭疼,媳婦和親媽幹架,他幫哪邊都不合適。
齊悅其實與宋思思前後腳進門,看見祁陽進退兩難的模樣,笑著提醒:“你要是敢躲,那肯定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祁陽得了她的提醒,連書都顧不及放下,立馬抬腳跟上:“我這就去追他們。”
齊悅笑了笑,沒有過去摻和。
前院裡,好幾個孩子正在玩老鷹捉小雞,齊思琪(丫丫)扮演老鷹,而祁一鳴是保護雞仔的母雞,正被丫丫追得滿院子瞎跑,尖叫,飛揚的塵土,還有髒得跟小花貓一樣的臉讓趕過來的祁母大驚失色:“你們玩什麼?快停下!”
歡樂的氣氛被祁母的高喊打斷,孩子們面面相覷,祁母卻是撲過去抱住小花貓祁一鳴,掏出手帕往他臉上擦,滿臉心疼道:“你怎麼弄成這副模樣?快跟奶奶回大院去,奶奶讓大哥哥帶你打籃球,踢足球,比你們這髒兮兮的遊戲好玩多了。”
祁一鳴原本是有些懵的,聽到奶奶這話立時起了警惕:“你要帶我回前天住的地方?”
宋思思趕過來,立刻介面道:“你要是想留在這跟丫丫表姐玩耍,也可不回那邊去。”
祁一鳴的眼睛頓時一亮,祁母卻有些急了:“回到大院,陪你玩的人比這還多,而且奶奶可以給你許多好吃的,冰棒、雪糕,還有汽水。”
聽到好吃的,祁一鳴又將小腦袋轉向了奶奶,宋思思卻在這時溫聲細語道:“媽,孩子小腸胃弱,牙齦也弱,不能多吃冰的東西,汽水是碳酸飲料,對牙齒不好。祁一鳴,你忘了之前吃多了冰棒鬧肚子打吊針的事了,還是忘了換牙的痛苦了?”
祁一鳴先捂了肚子,後捂住了嘴,皺巴著小臉搖頭:“我不吃冰的,也不喝汽水。”見奶奶臉色不好,他還懂事地安慰奶奶,“奶奶,你把東西給我留著,等我長大了我再吃,到時就不怕肚子疼也不怕牙疼了。”
祁母原本不高興,但被他充滿稚氣的話逗笑了:“傻孩子,冰棒汽水之類的東西哪能留十幾年?你不吃這些也沒關係,家裡還有西瓜、桃子、餅乾、糖果,反正你想吃什麼奶奶都可以給你買來。”
祁一鳴再次被誘惑了,他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夥伴,最後落在有著甜甜酒窩的表姐身上,眨了眨眼,而後問奶奶:“奶奶,我能將你給我的東西分給丫丫表姐和別的朋友嗎?”
祁母轉頭望見那站著一排有**個的小朋友,一時間臉上的笑容有些僵。
齊思琪唇角一彎,上前衝祁一鳴道謝:“謝謝一鳴弟弟的好意,我的屋子裡有餅乾糖果,今天家裡還有荔枝和葡萄,我們都吃不完呢。”
祁母臉色微變,卻不大相信,輪待遇誰能比上她丈夫,況且那荔枝和葡萄可是南邊的稀罕物,光運過來都麻煩得要死。
想到這,祁母臉上露出鄙夷,宋思思的嫂子就是個難纏的,她生的女兒也不是個誠實的,說大話都不帶打草稿的。
齊思琪天生就比旁人多開一竅,瞧見祁母臉上的鄙夷也不生氣,還衝快要流口水的祁一鳴擺手:“一鳴弟弟再見,等你下次再來,家裡或許沒有了荔枝和葡萄,但別的水果還是會有的。”
祁一鳴早已被勾起了饞蟲,一聽這話哪裡肯走,掙開奶奶的手,跑到齊思琪身邊拉住她的手問道:“荔枝和葡萄是去年舅媽給我們郵寄的水果嗎?”
“是啊,你喜歡吃嗎?”
“喜歡。”
祁母一看勢頭不對,連忙拉住祁一鳴:“小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