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飯。”
聽到丫丫,齊悅立刻放棄看戲的打算,跟著雷軍從圍觀群眾中撤離。
下午回到醫大,發現與她同一列隊的女生們對她殷勤極了,又是遞水又是送帕子,齊悅統統拒了,笑道:“你們要是想透過我讓我物件減輕訓練強度,這方案行不通,他不是一個徇私情的人。”
軍校的領導講過話以後就打道回府,留下一批軍校學員給醫大學員做教官,而雷軍的身份是總教官,這也是女生們衝齊悅使勁的原因。
女生們卻是不信齊悅的話,慫恿她去試試,萬一成了呢?
還有一女生跟她出主意:“齊悅同學,你去跟你物件說,要是軍訓強度不減,讓他今晚上跪搓衣板。”
女生這話剛落,忽然發現四周安靜得針落可聞,她猛地回過頭,望見站在自己身後的高大男人,聲音都結巴了:“雷,雷總教官,我,我胡說的,你別當真……”
女生嚇得快哭了,齊悅好笑地拉了她一把,抬頭與雷軍道:“下午軍訓時間快到了,雷總教官該去準備了。”
聽到齊悅嘴裡吐出的“雷總教官”四個字,雷軍體內冒出一團火,他急忙壓住,繃著臉衝她略一頷首,大步離開。
劫後餘生的女生立刻撲到齊悅懷裡:“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齊悅你物件太可怕了,你怎麼受得了他……嗚嗚……”
邊上的同學忙捂住女生的嘴:“你還胡說,你想讓雷總教官折回來再嚇你一回嗎?”
女生立刻搖頭,用力搖頭,望向齊悅的目光充滿敬佩,如同在看英雄一般。
齊悅搖頭失笑:“其實他只是不愛笑,但人挺好的。”
可惜,她這話沒一個人相信。
尤其是下午的軍訓強度又增強一倍後,女生們看向齊悅的目光已經變成憐憫。
唯有兩個人是憤恨,便是中午撕破臉的塑膠姐妹花,倪霞和龐玉。
倪霞是見過雷軍將齊悅當作心頭寶的模樣,所以她念念不忘,她不止一次在想,若是沒有齊悅,被他當成寶的會不會就是自己。
而龐玉,卻是在上午看見臺上的雷軍那一刻,那顆心便砰砰直跳,仿若她與他之間有前世的緣分。
這才是她中午故意挑破齊悅結婚生子的原因,但萬沒料到齊悅的丈夫就是雷軍,她剛剛生出的情愫被一盆冰水澆中。
他都已經結婚了,她應該理智地放棄,但心卻不聽從,她忍不住追隨那道身影,卻因此在軍訓中屢屢出錯,被單挑出來糾正。
她一開始還暗喜,因為單獨為她糾正的人很可能是雷軍,那她就可以在他面前好好表現,爭取留下好的印象。
但結果卻是失望,為她糾錯的是個陌生教官,一張黑臉,動作做得稍有不到位,張口就訓是不留半點情面,從未受過這般委屈的龐玉忍不住哭了起來。
這一變故,引得附近幾個列隊的學生都望了過來,各個教官黑臉訓斥:“看什麼看?你們也想被挑出來單個訓練?”
學生們立刻目不斜視,站軍姿的站軍姿,正步走的正步走,口號喊得震天響,成功蓋住了彭玉的哭聲。
巡視各個列隊的雷軍沒有忽略那哭聲,朝彭玉走過去,彭玉的眼裡一下子迸射出亮光,糾正她的黑臉教官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但彭玉卻渾然不覺。
“侯教官,怎麼回事?”雷軍走到跟前,衝黑臉教官問道。
黑臉教官正是侯寶,他並腳敬禮回道:“報告總教官,這位同學不服從教導,企圖用哭泣逃避軍訓。”
龐玉一下子變了臉,連忙止住哭聲解釋:“我沒有逃避軍訓,這位教官說話有口音,我聽不太懂,所以學不好,學不會。”
侯寶的臉更黑了,格老子的,關口音屁事,就簡單的幾個口令,南腔北調都不影響人聽懂,這女的分明是想挖嫂子的牆角,他可不能讓她如願!
“總教官,我申請和趙教官換崗,趙教官京市人,他普通話標準,這位女同學應該不會再因為聽不懂而學不會動作。”侯寶最後刺了龐玉一下。
龐玉臉色頓變,張口想要說什麼,雷軍抬手製止,冷聲道:“不用,我親自教。”
侯寶愕然,立刻望向正列隊走過來的齊悅,齊悅目不斜視,仿若什麼都不知道,侯寶卻打算好軍訓結束後跟她提醒一句。
這剛弄走一個倪霞,可不能再冒出一個女醫生。
不行,他得替嫂子盯著點。
這麼想著,侯寶往邊上一站,揹著手,目光如炬地盯著雷軍和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