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界上,也只能委屈的盤著。
再加上今日兩人的衝突,虞朗料定,這兩位是不能和平相處了。
既要爭鬥,那兩人就會劃分各自的陣營,此時,虞朗與崔幼伯的親戚關係就凸顯出來了。有了這層關係,他肯定不能投靠郭繼祖,因為即便投過去,人家也未必肯重用他。
是以,虞朗只能選擇留在崔幼伯這一邊,可、可他真心不敢跟郭繼祖作對呀。
唉,也不知道,方才他沒有跟著一起走,郭繼祖會不會記恨、會不會報復!
就在虞朗胡思亂想的當兒,崔幼伯已經溫文有禮的跟兩人打起了招呼。
只見他先看向梁軻,定定的打量了對方一番,然後才笑道:“這位是梁司功吧?呵呵,果然是個丰神俊朗、風度翩翩的如玉郎君,不愧是鄯州梁氏的子弟!”
梁軻一怔,他實沒想到崔幼伯在無人提醒的情況下,竟一眼認出了他。
要知道,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自己,自己雖在進府衙的時候。自我介紹了一番,但行至刺史跟前時,卻沒有單獨介紹,而是和其它幾位參軍一起拜見新老闆的。
崔幼伯能這般,想來定是提前做好了調查,而且他手頭上極可能有著鄯州地界上的所有官吏的詳細資料。
唔,這位新刺史果然不簡單,梁軻心頭閃過一抹竊喜,看來,自己方才沒有選錯人!
心裡一邊想著。梁軻偮手行禮,“某梁軻見過崔刺史。”
崔幼伯點點頭,然後又轉頭看向虞朗。笑著說道:“這是虞家三郎吧?呵呵,出京前,我去洛陽辭別伯父、兄長時,還見了大嫂,她知道我要來鄯州。特意託我帶了不少洛陽的土儀,待會兒我讓人送到府上去。”
說著,崔幼伯扭頭對梁軻解釋道:“呵呵,梁司功還不知道吧,我與虞三郎是姻親,家中長嫂乃三郎的表姐。”
虞朗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心中的驚訝了。崔幼伯竟然真的知道他,而且還表現得這般親暱。
他不是三歲孩子,才不信王氏表姐給他帶了什麼土儀。崔幼伯這麼說,不過是表明他知道自己與他的親戚關係罷了。
不是說王氏勢利眼、看不起寒門親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