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日那事,蕭南深刻明白,她與太子妃只是交好還不夠,她必須讓太子妃徹底站在她這一邊。
而如何達成這一步,目前而言,蕭南覺得只能依靠玉露了。
問題又來了,她怎樣才能讓太子妃不知不覺的喝下玉露,同時又能明白這是她蕭南的功勞呢?!
蕭南陷入了深思中。
次日清晨,崔幼伯照例去上班,不過,他的神情不同於往日,細細觀察就會發現,他眼中帶著隱隱的不捨。
他當然不捨了,親自薦鄭勤入仕,便是主動把這個助手推了出去,一想到日後無人像鄭勤這般時刻在自己身邊共同商討政事、幫他出謀劃策,他就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不過,崔幼伯眼中閃過一抹堅持,他不能那麼自私,並且他也知道,鄭勤是個胸懷大志的人。斷不肯一輩子委屈的窩在崔家給他做幕僚。
如果今日他不主動薦鄭勤入仕,用不了多久,鄭勤定會離開,事情一旦走到那一步,兩人多年的兄弟情分也就沒了。
所以,還是由他親自出面最好,崔幼伯走到門外,下意識的摸了摸袖袋裡的奏章,再次點點頭,然後接過下人遞上來的馬鞭和韁繩。利索的翻身上馬,一路朝皇城而去。
送走崔幼伯,蕭南又送走兩個各自去上學的兒女。這才去自己的書房準備抄寫心經。
就像阿孃說的,做什麼都要做周全了,尤其是面子工程更要做好,皇后既下令讓她閉門思過、抄寫心經一百遍,那她就必須嚴格執行。
確實。皇后還是很照顧蕭南的,昨天跟柴玖娘提起去驪山避暑之事時,蕭南悄悄一算日子,才發覺,待她禁足滿一個月後,正好便是京中權貴大批奔赴驪山的日子。
也就是說。皇后的懲戒真的不大,甚至連避暑這樣的事兒都不耽誤。
就衝皇后對她這般的迴護,她也要誠心受罰才是。
玉簪幫忙鋪好紙。又研好墨,蕭南則跪坐在書案後,捉起紫毫筆,一筆一劃的仔細抄寫著經文。
書案前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