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負我女兒,我就不讓你見你女兒經過剛才那一折騰,崔幼伯也沒了食慾,再珍貴的美味,他也味同嚼蠟。
“岳父,小婿想去看看喬木。”
崔幼伯總算在蕭鏡的臉徹底變黑前,意識到自己還沒去慰問老婆呢,忙跽坐請示道。
蕭鏡卻不想如此便宜他,語氣平淡的說道:“昨兒生產的時候,喬木勞累過度,身子又受了損,這會兒可能還在休息呢。”
崔幼伯一聽身子受損,心裡一驚,急切的問道:“怎麼會呢?昨兒、昨兒喬木不是還——”
在蕭家父子略帶控訴的目光中,崔幼伯猛地收住了話,他想起來了,昨夜他一聽到女兒降生便昏倒了,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兒,他、他還真不知道呢。
難道、難道喬木的情況不好?
思及此,崔幼伯也顧不得在座的四人,慌忙站起來,丟下一句,“小婿去看看,失禮之處還望岳父和大舅兄見諒”
話音未落,人已經蹭蹭跑出了正堂,往正堂後的正院跑去。
望著崔幼伯遠去的背影,蕭鏡淡淡的問了一句,“崔姑爺帶來的小廝安置在哪裡?可曾回崔家報信?”
蕭博直起身子,恭敬回答道:“在中庭的賓館,昨天小妹生產後,袁氏命人向外院透了信兒。半個時辰後,門房的人便來回稟,說妹婿身邊的那個阿大拿著妹婿的名帖,連夜回了崔家。”
蕭鏡點點頭,“嗯,今天你們幾個沒什麼要事就別出門了,都留在家裡恭候貴客。正好,我也想跟崔相公好好‘聊聊’。”
當然,這是人家肯來,他才能跟人家聊。
如果崔家的人已經短視到了慢待喬木的地步,連她生產都過來探望,那就別怪他蕭某人不客氣了。
聽出父親話裡隱含的怒氣,蕭博三兄弟俱是一凜,紛紛挺直腰桿,頷首應諾。
正院寢室,蕭南已經醒過來,她軟磨硬泡的求秦媽媽給她弄了些熱水,用棉布巾子擦了擦身子。
唉,坑姐的習俗呀,月子裡不讓洗澡、不能洗頭,豈不是要髒死人。
不過,這個習俗不是古代才有,蕭南第一世的時候,家裡的表姐生了孩子,也是被家中的長輩如此吩咐,雖不至於一個月不洗澡,但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