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竹從蕭南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猶豫,她忙解釋道:“王郎君說,上次您給他的二十貫錢,買耕牛和耕犁等物什只花了七貫五百錢——”
蕭南擺手,“剩下的也不夠買一隻犬吧?”
蕭南當然知道買耕牛什麼的根本用不了二十貫錢,她之所以給這麼多,為的就是不想讓人白給她跑腿兒。
而且給錢的時候,她也說了,多出來的錢,是給下頭辦事的人的賞錢。
蕭南又不是傻子,王佑安雖是商賈,但好歹也是首富之子,答應了她的差事,也不會親自去牛馬市。肯定是吩咐了手底下的人去辦差。
王佑安有事求蕭南,想巴結她,平日裡送些禮物之類的,也無可厚非。
但下頭的人,若是沒有一點兒甜頭,下次誰還願意幫她做事?
如今,王佑安又用這種形式,把剩下的錢還回來,而且還是超出餘款N倍的數額還回來……他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在他王佑安眼裡,她就是個貪得無厭的人?
還是他想催促自己早點兒實現諾言?
蕭南雖不至於為了這點兒小事就懷疑王佑安的企圖,但他的這種做法,讓蕭南多少有些不舒服。
玉竹聽出了蕭南的不悅,接過話頭,笑道:“縣主誤會了,王郎君送來拂林犬並不是為了折抵剩下的錢,而只是碰巧他相熟的一位胡商從西域回來了,那胡商帶回幾對兒拂林犬,其中有三對兒產了幼崽,王郎君看著稀罕,便、便問友人要了來。
王郎君說,那人是他的生意合夥人,彼此間很是熟稔,而且那位胡商聽說了縣主,也想、也想來拜會縣主,只是擔心——”
OK,明白了
蕭南抬了抬右手,再次打斷玉竹的話,“那胡商什麼來歷?”
玉竹:“婢子也沒有見過,只是聽王郎君的小廝說,那人雖是胡人,但卻在東土長大,且極有經商天分,常年往返於西域和東土之間,販運些香料和絲綢。”
蕭南沉吟片刻,道:“也就是說,這些拂林犬並不是王佑安送來的,而是那位胡商?”
若真是如此,這拂林犬就更不能收了。
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