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3 / 4)

小說:棄婦的極致重生 作者:低訴

伯心平氣和的修復關係。

而崔幼伯卻是如假包換的原主,他對蕭南的感覺以及對兩人婚姻的看法,也全都停留在了原來的認知上。

在這原來的認知裡,崔幼伯和蕭南是夫妻,卻堪比路人,甚至是仇敵——不停吵鬧、相互折磨過去彼此間相互折磨對方的狠辣言語和吵鬧場景,也全都深深的印在了腦海裡。讓崔幼伯短時間內忽視這些印記,毫無芥蒂的跟蕭南重新再來,確實有難度。

而像現在這般輕鬆隨意的閒聊,甚至是相互調侃,卻是顛覆了這原來的認知,也顛覆了蕭南對崔幼伯的觀感。

其實,就是崔幼伯自己也為自己的改變感到詫異——唔,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不但能心平氣和的跟蕭南聊天,甚至還有心思和她開玩笑?

難道是自己真的記住了阿翁的話?還是蕭南變了,所以他也跟著變了?

就在崔幼伯心中糾結不已的時候,就聽到蕭南笑著說:“瞧郎君說的,我怎麼會忘了郎君?”

說著,蕭南便引著崔幼伯往正室走去,邊走還邊說:“早就準備好了,原本想著用過哺食再送給郎君。不想郎君竟這般心急,我也只好提前拿出來了。”

來到屋裡,蕭南衝著玉簪使了個眼色,玉簪心領神會,轉身去了寢室。

不一會兒,就見她捧著個紅漆螺鈿的扁方匣子走了過來,送到憑几前,放下。

蕭南將那匣子開啟,轉了方向,開口處對著崔幼伯,“喏,這是我給郎君做得遙�潰��潛茸爬刪�粘4┑囊路�齙茫�膊恢�籃喜緩鮮省@慈耍�藕蚶刪�ナ允浴�

話音方落,穿著一身水紅色輕羅襦裙的緋衣走了過來,托起那紫霞綺的遙�潰�魘品齟抻撞�鶘砣ダ錛涫砸路��

卻被崔幼伯拒絕了。

崔幼伯直接從緋衣手裡接過那紫色的遙�潰���訟律廈婊顧憔�碌男邐疲�南掠行└卸�奈氏螄裟希骸罷狻⒄饈悄鎰憂資腫齙模俊�

自兩人成婚後,蕭南就給崔幼伯做了幾個荷包和扇套,襪子都沒有做過一雙,更不用說這種大件兒的衫袍了。

蕭南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輕輕頷首,“嗯,是我做的。就是繡工不是很好,可能比不上家裡的針線娘子,還望夫君不要嫌棄。”

蕭南這話絕對不是謙虛,她的女紅確實不咋地。

不管是本尊也好,蕭南自己也罷,都不是善針線的人。

而且,在蕭家的家教裡,針織女紅什麼的並不是女子閨訓的重點,像她們這種士族家的貴女,琴棋書畫、針織女紅甚至烹飪都不是特別的注重,也不是生活必須的技藝。

不是蕭家不注重閨訓,實在是當下的大環境如此,與其學習什麼針線女紅,還不如學習如何處事交際;擅長琴棋書畫,還不如擅長騎馬歌舞。

女工之類的,只要會就成,她們家裡又不是沒有專業的僕婦,自己和家人穿的衣物,自有針線的僕婦打理。

琴棋書畫也是如此,她們又不是寒門小戶的女子,需要靠這些揚名。

至於剛才提到的歌舞,則是指當下流行的宴會曲調和舞蹈。

大唐民風開放,又承自灑脫、自由、奔放的兩晉南北朝,人們也極富浪漫、奔放和個性。

日常的生活中,人們的娛樂活動也是豐富多彩。

比如在貴族的宴會上,賓客們玩兒得興起,便會有人拍案而起高歌一曲,或者一時興起當堂舞蹈一番,甚至還會邀請與會的貴賓共舞……

這些絕對不是主人或者客人侮辱對方,使對方行伎人之事,而是一種風雅,一種主賓盡興的體現。

反之,如果有人邀你共舞,你卻含蓄的推說不會,這並不是什麼好事兒,而是一種非常失禮的行為。

所以呀,有了這樣的宴會文化,努力使自己的歌舞表現得優雅不失俗氣,遠比練習別人看不到的女紅重要得多。

是以,真正的貴族勳貴家裡,女子們並不十分擅長所謂的閨閣技藝。

崔幼伯也知道這些,所以看到針腳不是很密實的衣服,也沒有表現得很失望,相反的,他很高興:“娘子太謙虛了,這已經很好了,我很喜歡,娘子辛苦了。”

蕭南聽到誇獎,卻沒有露出笑容,而是板著小臉兒,雙手一攤伸到崔幼伯跟前,“我的呢?郎君,我的禮物呢?”

崔幼伯尷尬的撓了撓頭,在蕭南故作生氣的目光中,丟下一句‘我去拿’,便落荒而逃了。

事實上,崔幼伯根本就忘了所謂的七夕禮物,他這麼說,不過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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