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對司謠的鉗制。司謠喘著氣呆懵的看著閻子冀“子冀……”
“你先休息吧。”閻子冀起身,近乎是逃般的離開房間,緊接著宿舍走廊傳來他暴怒的狂吼“曾禹可,混蛋玩意的給老子滾出來!”
曾禹可被閻子冀拎到訓練場,揍得鼻青臉腫癱在地上爬不起來,而閻子冀白日宣那啥也被曾禹可嘴快出去。
雷城將閻子冀叫到辦公室,又是倆小時的批評教育。閻子冀惱的後牙槽癢癢,恨不得撕碎曾禹可。
被閻子冀惦記著的曾禹可正躺在宿舍裡,曹元暉端著藥幫他抹,宿舍裡的宿友圍著打牌,對曾禹可的悽慘視而不見。
“進屋不敲門,被揍也是你活該。”曹元暉冷嘲熱諷。
曾禹可激動的想起來,卻牽扯到傷口,疼的嗷嗷直叫“我哪知道閻隊正擱屋裡幹那事。”
“閻隊沒掏槍斃了你就滿足吧。”打牌的宿友翻白眼。
“貓爺已經能預感未來的悽慘。”曾禹可捂臉生無可戀。
“老曹你別慣他,讓他自個作死算了。”宿友招呼曹元暉來打牌。“那死貓就是賤骨頭,欠虐。”
“你們這群混蛋!”曾禹可掙扎著要坐起來,卻被曹元暉狠狠的按回去。“你們就是嫉妒貓爺獨得老曹寵愛。”
“得了吧。”宿友集體嘲笑。“當初選拔訓練時,是誰被老曹虐的痛哭流涕,揚言要報復壓倒的。”
曹元暉斜眼瞥向曾禹可,曾禹可趕緊表忠心“老曹,根本沒這事。”
“我管你去死。”曹元暉將藥全糊到曾禹可臉上。
“老曹過來打牌。”宿友將曹元暉拽去。
曹元暉沒有拒絕的摸牌,旁邊的宿友跟曹元暉嘮嗑“啥時走啊。”
“後天吧,假期後還要工作。”
“咱都沒問,老曹你現在是做什麼的。”
曹元暉想想現在的身份,先是司謠的保姆兼保鏢,然後又跟著她到娛樂圈,短短几個星期人生軌道連轉360°。“助理。”
“啥助理?”宿友們停止摸牌,疑惑的望向曹元暉。
“明星助理。”
“我去!”宿友們躁動了“老曹你竟然跑娛樂圈混去了。”
“只是助理。”曹元暉沒啥表情的解釋。“閻隊未婚妻進娛樂圈,我做她的助理。”
“話說老曹,跟咱兄弟說說閻隊跟嫂子的事唄。”宿友擱下牌,八卦的靠近的曹元暉。
曹元暉眼睛瞥了圈,抬腳就踹人“臭毛病,滾犢子。”
“老曹,你這腳力不弱當年啊。”
閻子冀做好心理建設回宿舍時,司謠正躺在床上玩手機,見閻子冀進來後正常的打招呼,閻子冀突然感覺自己有點矯情。
閻子冀坐回椅子上,彎腰拿走司謠的手機“別總是玩手機。”
“我都看完了。”司謠無所謂的坐起來。“網上說我們剛剛是親吻,只有相互喜歡才能做。”
閻子冀的身體頓時僵硬,然後無奈的扶額“別在網上不學好。”
司謠跳下床趴到閻子冀的背上,皺著眉埋怨“親完我就跑,你是真的嫌棄我啊。”
“沒這事。”閻子冀扶住司謠,出聲為自己辯解。
“你都不能陪著我,每次還都愛訓斥我。”司謠勒緊閻子冀的脖子,像曾經無數次那樣將臉埋在他的頸間。
頸間溫暖的摩擦跟癢癢的呼吸,讓閻子冀的身體裡燃起炙熱。伸手握住司謠的手,閻子冀聲音有些暗啞“司謠,起來。”
“老閻,你最喜歡我的對吧,就像我最喜歡你。”司謠期待閻子冀的答覆。
“是,我喜歡你。”閻子冀無奈司謠的撩漢技能。
司謠滿足的抱著閻子冀蹭來蹭去,閻子冀忍無可忍的將司謠強制拉開,黑著臉嚇唬“再黏著我鬧,我就關你禁閉。”
司謠扁著嘴頓時沒了精神,像只耷拉下耳朵的可憐小貓。閻子冀的冷麵瞬間被擊的粉碎,揉著司謠的腦袋嘆氣“別隨便黏著男人蹭,很容易出事的。”
“能出什麼事啊。”司謠委屈的聲音都變了。
閻子冀哭笑不得的搖頭,牽著司謠坐下“今天到此為止,如果你乖乖聽話,明天晚上我就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
“聽話。”
“嗯,我會聽話的。”司謠秒變乖寶寶,‘跐溜’竄到床上,蜷進被窩裡躺好。
看著混亂的床鋪,閻子冀頭疼的扶額,他現在的內務絕對能穩佔基地倒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