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掛完號去找醫生治病。醫院的人不多也不少,這年代小病小疼沒人會來醫院,窮人家大病大疼女人生孩子來醫院的也不多。父子四個在醫生診療室外面等了一會就進屋,先用溫度計量了體溫,結果讓醫生都下了一跳,急道:
“都四十二度了,這麼高的熱多久了?趕緊的我先給你開打針的退燒藥,先打一針把溫度降下去,在掛兩瓶的吊針。這麼高的熱,萬一燒壞腦子就麻煩了,也很容易燒成肺炎。”
孫建國急聽都臉都白了,顫抖著唇硬是硬是沒說出聲來,要不是現在抱著馨妍又拿著醫生開出來的藥單,他都想狠狠給自己幾個耳光。妍兒從嫁給他之後,就一直勞心勞力沒有空閒時間。家裡家外的張羅,又連著生孩子沒養好身體,她身子底就虛。這趟回老家一路趕奔波,還要顧著孩子跟他,回大石村更是腳不沾地的來回,沒少吹寒風。要是他當時同意在大石村住上一晚,不是執拗的急著回省城,妍兒根本不會生這場大病。
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再多的悔不當初也無法挽回,眼下也沒時間墨跡,早一點用藥退燒,妍兒就多一分的安全。憋回去眼底的溼潤,孫建國帶著孩子去藥房交錢拿藥,馬不停蹄的找了護士先給打退燒針後,在住院部的二樓找到安排的病床,孫建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