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手邊,一臉濡慕的看著孫建國。
康之也發現家裡多了兩個陌生人,他人小不懂事,也沒什麼怕生的羞澀。爹這個詞對他來說只是長輩個哥哥們嘴裡的一個字,至於爹爹這個人,抱歉他真的不懂是個啥。他就是追著哥哥玩,牽著孃親的手往兩個哥哥哪裡去。孫建國眼睛在馨妍和康之進屋後,就忍不住咧嘴笑看著康之,見康之往他走過來,也朝他伸手輕聲道:
“小乖乖,來爹這裡,爹孃咱家康之跟樂之長的像,眉眼是最想的,兩人肉乎乎的臉型都差不多,不過還是咱家順之是三個孩子裡最俊也最像妍兒的。大個,看這是我的三個兒子,怎麼樣,一個比一個俊吧?”自豪之情不言而喻。
馨妍怕康之碰到孫建國受傷的手,也在一旁小心的照看。一旁吃飽的李大個,拿筷子的手仍舊控制不住的夾著肉吃,雙眼把前後進屋的三個孩子看了一遍,真人比照片上瞧著更俊。真跟副團說的那樣,團長家的嫂子年輕漂亮大方,做菜手藝讓人恨不得把舌頭吞下,團長家的老嶽和藹可親,很慈祥的兩個老人。還有團長家的孩子,就憑團長那普通長相,三個兒子竟然都是俊的沒話說。
“俊,真俊,非常俊。不過我覺著三個侄子這麼俊,也都是嫂子的功勞,就團長這長相可稱不上俊,往好聽了說也就是五官端正。”
李大個的話,讓鳳天幸和曲紅霞都樂的抿嘴直笑,孫建國沒好氣的斜了李大個一眼,這純粹就是嫉妒羨慕,懶得搭理這個光棍漢的酸話。低頭想抱抱康之,可他胳膊受傷,懷裡還有順之在,就是康之也不肯讓他抱,拉住他兩個哥哥,就咧嘴啊啊的要玩。馨妍把三個孩子帶過移走的地毯那邊,讓他們在那邊玩,回來就跟孃親一起收拾出棉被,給客人準備休息的客房。
客房不在主院,而是在二進院的走廊左邊,空間大離主屋只擱了院子,客人也有自由安靜的空間。屋裡的床櫃都是新的,當初鳳天幸就是以防家裡有客人,才多備的東西,現在果然派上用場了。房間推開窗戶散散味道,掃過青石地面的一層浮灰,馨妍打了水把床桌都擦乾淨,棉被枕頭都套上柔軟吸水的棉布碎花罩面,把鋪好床才回了東屋客廳。
孫建國和他戰友李大個已經吃飽,李大個是個愛說愛熱鬧的人,此時正在說他跟孫建國受傷的經過,當然言談中很是不拘小節,不是用沒受傷的手拍沒受傷的大腿,就是一臉氣憤的連說帶罵:
“格老子的,那幫子黑心黑肝的矬子,我們團長帶了一隊人釋放老人婦女和孩子。打仗都是血性漢子真刀真槍的拼,抓到的俘虜基本都遣送他們過邊境回國。那些矬子兵竟然利用抱婦女,把□□偽裝成孩子,在路過裝甲車時,婦女趁機把引燃的□□扔進去,我們團長一見機不對立即就行動了,為了救出戰友倖免於難,如戰神附體一般,一個縱身撿起拉了引線的□□包疾跑幾步衝著遠處的空地甩出去。”
李大個自己說的唾沫橫飛一臉通紅的激動之色,卻讓馨妍跟鳳天幸曲紅霞都嚇得捂著胸口,一想到孫建國去扔快爆炸的□□包……萬一他才伸手撿的時候就爆炸了……萬一要是他沒那麼好運氣的扔出去……馨妍驚恐的看向那個一臉不在意表情的男人,她甚至不敢去想想那一刻的畫面。
李大個喝了口熱茶,繼續說著當時的激烈戰況,道:“那些矬子兵見狀,根本不管他們國家還沒過去的群眾,直接就開始放冷槍,我們團長本來沒受傷,在只是位置不好,有分心去救一個戰友,胳膊和肩膀被冷彈打中,那時那片區域已經成了戰火區,我的腿被打中不能走,團長就架著我一起跌跌撞撞的跑,我的胳膊和團長的額頭。都是那時候被彈片擦傷的。”
李大個還要再說,孫建國看到馨妍跟二老溼潤的眼睛,心裡一緊張趕緊阻止李大個囉嗦。當時情況雖然危險,可也沒有李大個說的那般誇張,出現意外後,敵軍放了一陣冷槍就趕緊帶著人扯了,聽李大個那話,跟登時就戰火連天的一樣,把媳婦跟爹孃給驚嚇的。
“閉嘴吧你,好好說話別添油加醋,吃飽了沒,吃飽了趕緊去你嫂子收拾好的客房睡覺休息去,一路坐了幾天車你不累呀。趕緊的,爹,他腿腳不方便,勞你給他弄熱水讓他自己洗洗在睡,這一路雖然躺著睡。可車上哪有家裡的床睡著舒服。”
鳳天幸深深嘆了口氣點頭,起身去扶李大個去客房,李大個雖然手腳都受傷,可有一根棍子做柺杖,哪裡需要讓老人家扶。趕緊擺動沒受傷的手,拿了旁邊不遠擱著的臨時柺杖,就麻溜的往客房那邊去。剛才馨妍打掃房間時,李大個就留意了客房的位置。還別說,團長家裡裡外外還真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