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們的幫助,我跟孩子還真不好說。至於趙家二侄女是不是有意,不正是你們調查的目的嗎?我當時就動了胎氣,坐在地上疼的動彈不了,沒功夫看她神色,所以也不能給予評論。不過趙團長跟我家男人的關係,那是能交託後背的親密戰友和上下級,趙家難道不是這樣認為的?”
圓臉笑面男人乾巴巴的笑了笑,腳下不著痕跡的踢了踢身邊的手下,示意他們趕緊的辦事,別一個兩個充當木頭樁子的戳著,光埋頭記錄卻沒人開口問。被踢的瘦高個男人呵呵的笑了笑,才開口解釋道:
“我們這不就是正在調查嗎,事後趙家上門探望是什麼時候,你們兩家有沒有坐下來好好談談?畢竟還沒完成無法挽回的傷害。”
對方話落音,不用馨妍回答,一旁聽到現在的鳳天幸,板著張臉淡淡道:“我閨女躺床上不能動的第三天下午,趙家媳婦才上門來探望,家裡兩個病人都要熬藥,沒功夫開門,趙家媳婦敲了一會也就走了,至今也沒見過人影,這事我們左右鄰居都看到的。也是我們兩個老的的錯,要不是跟著一起來給閨女女婿添麻煩,他們日子也輕省些。正打算等女婿回來,我就帶著老婆子回老家去呢。”
馨妍眨了眨眼,眼圈瞬間溼潤眼淚順著臉頰掉落,悽悽道:“爹,你跟娘這把年紀,身體又不好,沒女兒在跟前照顧,我跟建國哥怎麼能放心的下。等建國哥回來,讓他請假送咱們一起回老家去,在老家都是老街坊,熟門熟戶的相處的和睦,回去住著也舒心。你們就我一個女兒,你們養育我長大成人,不孝敬你們我還算是個人嗎。”
鳳天幸紅著眼圈,曲紅霞早就嗚嗚的哽咽,圓臉笑面男人和其他三人,臉上的尷尬都快掛不住。得,今天要是他們這邊剛走,那邊孫家就說要回老家去,弄不好都得跟著吃掛落。四人趕緊的一陣勸說,什麼部隊就是個溫暖大家庭,尊老愛幼是美德,老人家可千萬不要胡思亂想。好容易一家三口止了眼淚,總算鬆了口氣趕緊起身告辭。
反正受害者該問的也都問了,再問下去,他們能被眼淚給淹死。漂亮的人哭的都漂亮,還讓人沒法說一個不字。等去趙家跟目擊者家核實一番,直接把調查記錄遞上去,怎麼處理也是上級的事了。出了孫家的大門,圓臉笑面男摸了摸鼻子,心裡也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嫉妒,特別的複雜,然後帶著其他三人,去怕他人家裡核實當時的情況。
送走人關上大門,馨妍用手帕給孃親擦了眼淚,臉上一片淡淡冷漠,對關門回來的爹爹跟孃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趙家壓在咱們家頭上,把他們拉下來,到時不用自己出手,他們自己就能體會到什麼是落草的鳳凰不如雞,更何況他們還不是鳳凰。爹孃會不會覺得我氣量過於狹小?沒有容人之人的胸襟?”
鳳天幸搖頭,反而由衷的欣慰:“我閨女哪都好,尤其是這待人處事方面,比我很你娘都強百倍。大度也要看是遇到什麼事,當年你奶奶就是太過寬厚,活著時被人揉搓,我跟你娘年輕時,就是不跟人計較,沒想到財錦動人心,差點家破人亡,最後我帶著你娘遠走他鄉。”
馨妍這還是第一次聽爹爹講過往,坐到他們身邊,一臉好奇。鳳天幸仰頭長嘆,也不在瞞著過往的事,追憶道:“你曾外祖家祖上是世代宮中太醫,家裡經營著藥鋪。後來民國才淡了下來。你奶奶也是獨生女,跟你一樣也是自小習醫,仁心仁德。只那時候戰亂禍匪異國,形式特別的混亂。你曾外祖為了你奶奶的終身大事沒少犯愁。”
想到小時候的回憶,鳳天幸就痛恨厭惡:“鳳家只你奶奶一個女兒,肯定是坐產招夫,你曾外祖挑來挑去最後選了藥商供應祝家的三兒子……可祝家三兒子有親梅竹馬心悅的表妹,卻仍舊乖乖的聽從家裡安排入贅到鳳家……長輩們之間的恩怨也都是過往,你奶奶人太過善良,被那個表姑娘有意接近。最後等剩下我發現了他們的事。可那時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洋派女子不少都跟交際花一樣,對男女那些事比較開放。可鳳天幸娘是標準的傳統女子,女人不管是嫁人還是招夫,都壓抑本能的從一而終,就算是納了妾,為了孩子跟家族的名譽,也會繼續過下去。鳳天幸從小就跟外祖長大,可就算是防著祝家的人,一心鑽研醫道的祖孫三人,也不是七竅玲瓏心的商人的對手。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你曾外祖不善陰謀,可他仁心仁術,結了不少的善緣。在你奶奶去世後,就果斷的把家業除了幾個不顯眼的產業,其他全部都直接捐給了開國的領袖,得了保證和紅色商人的名頭,帶著我繼續行醫救人。祝家人財兩空,惱羞成怒直接不承認這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