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2 / 4)

出侯府主子的派頭。

陳氏煩不盛其煩,安定侯府大部分家財讓她做了阮氏的賠嫁,剩下的一部分在她手上,另一部分在阮繼手裡。

最後陳氏避到城外的別院住去,除了阮氏她也沒有什麼好牽掛的。

那想有一天,她的孫女會被人逼得上吊,而她給她找的嗣兄卻冷漠以待。

阮氏的出事激起了陳氏那顆好勝的心,陳氏原本就不是任人拿捏的性子,只是家中男丁俱亡,把那顆爭強好盛的心給收了起來。

陳氏聽到訊息領著家丁殺到襄陽伯府去,又請了京兆府令斷案。

就她孫女那軟弱的性子,能有膽子通姦算她有本事。

這一查,倒查出貓膩來,原來是襄陽伯府裡的人弄鬼。

襄陽伯求娶阮氏時打的主意讓陳氏拒絕後,回去思來想去,仍覺得阮氏是最好的人選,別的不說,嫁妝定是豐厚無比且家世配得上他們家。且等阮氏進了門,讓阮氏多在陳氏耳邊吹吹風,說不定什麼時候陳氏就會去皇上面前幫著襄陽伯說話。誰想幾年過去,也沒有見陳氏有個動靜。襄陽伯夫人就暗暗地怪上了阮氏,說阮氏幾年無出,張羅著給兒子納貴妾,這貴妾是襄陽伯夫人孃家的遠親金氏。實則金氏早是襄陽伯世子的人,一直養在外面,如今不過是正大光明地擺在檯面上。

這貴妾倒爭氣,進門沒多久就生下兒子,後來又生下一兒一女,簡直壓過阮氏,日子過得比阮氏這個正室還好,下人們也是見風使舵,沒少捧著金氏踩阮氏。

漸漸地金氏心養大了,不甘心做個二夫人,就想出這麼一個主意,買通孃家一個混混,讓他壞了阮氏的名節。而金氏則讓人給阮氏喝了加料的茶水給引到客房換衣。那混混到底不敢把事做實了,只是扯了阮氏的衣服,把她摟在懷裡裝成通姦的樣子。

第七十七章

真相大白; 襄陽伯也只是把金氏攆了出去而已。在他眼裡,安定侯早已落魄; 不是原來的安定侯,連他們襄陽伯如今也比安定侯體面。

然事實很快給了襄陽伯一個響亮的耳光。

安定侯府聲勢不如以往,到底是一門忠烈。阮家姑娘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朝中武將自是站在安定侯府這一邊,且邊關將士聽說他們曾經的將軍留下的唯一骨血竟然被人欺凌至此,一個個火冒三丈; 若不是襄陽伯離的遠; 早讓他們打上門去。

陳氏也要求京兆府尹判孫女和襄陽伯世子義絕。義絕不同和離; 是有兩家結仇。

襄陽伯簡直不敢相信落魄的安定侯府敢要求義絕。

沒等他回過神來; 景仁帝已下旨判定兩家義絕,同時還有道收回襄陽伯爵位的聖旨。

襄陽伯和夫人帶著兒子連忙趕著去安定侯府,請阮氏回來; 陳氏自是不同意,反而叫人去襄陽伯府點起阮氏的嫁妝,這一查又查出好些嫁妝遺失。沒了爵位的襄陽伯什麼也不是; 那攔得住陳氏的人在府內大肆尋找阮氏的嫁妝; 至到找起當初阮氏出門的嫁妝; 才罷休,抬著這些嫁妝回府。

沒有錢又沒有爵位的襄陽伯帶著一家子人灰溜溜地往家鄉歸去; 出京時; 讓好些人堵著扔自雞蛋,爛菜葉。

週中收到訊息時; 阮氏一案已塵埃落定。

週中把邸報上關於阮氏的訊息仔細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忽地大笑,“天助我也。”

劉鵬心中一動,道:“周兄,你是不是想到據此來重提立女戶之事?”

“正是。”

木氏莊戶人家的閨女,其情再慘,不過惹人一聲可憐。

可阮氏不一樣,其祖其父其兄皆是馬革裹屍,戰死沙場,才有北疆的安寧。即便別人忘記了阮家的功勞,北疆的將士和老百姓不會忘記。這些都是木氏無法比擬的。

週中思索片刻,揮毫寫下:

阮氏,安定侯府的千金小姐,阮氏一門忠烈在世間唯一的骨血,卻險被襄陽伯府的一個小妾逼死,何也?究其根本,阮氏不過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女子,是人人可欺的軟柿子。何其可悲可憫!阮氏祖父兄三代灑血沙場,為國立下不世之功,換來的卻是唯一的至親血脈遭人陷害險些致死。

安定侯雖是阮氏之兄,奈何是嗣兄,不是至親血脈。當阮氏被陷害時,其嗣兄嗣嫂卻隱身不出,避於府內。何也?皆因在安定侯的心裡,阮氏到底不是他的至親姐妹。

一個嗣字猶如天塹鴻溝,道盡世間多少獨養女子的辛酸,如阮氏這般的又豈止木氏一人。

原本嬌滴滴的姑娘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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