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此,王后的表情冷下。
“梓沛你好大膽子,居然對王后娘娘無禮!”姝雅慣性地端起架子,呵斥一句。
梓沛不溫不熱地抬起腦袋,手中正捧著一卷竹簡,“回王后娘娘,七殿下命人從邊關傳來書信,奴才是來向娘娘轉達七殿下的旨意。”
“景陵的書信?”王后蹙眉,和姝雅對視一眼,心中有種不好預感,沒想到景陵下手比她還快。“儘管念念看,本宮倒要看看景陵有什麼話要和本宮說!”
“喏!”得到允許,梓沛打看竹簡,微揚聲道,“七殿下書中道,兒臣答應母后不攻趙國,無奈趙國卻出兵偷襲我軍,為報秦國,兒臣只能大義滅親,還望母后體諒。”
唸完,梓沛收起竹簡,雙手捧起送到王后娘娘面前。
“滾!”王后猛地回過神,臉上的表情瞬間扭曲,揚手就把梓沛手中的竹簡揮掉,連姝雅都攔不住她。“景陵這背信棄義的無恥小人,我趙國何時偷襲過秦國,如果不是他突然進攻趙國,父王又豈會命人將桐城包圍!藉口,統統都是藉口,本宮要殺掉景陵,是他滅了我趙國!”
王后說得越來越瘋,竟要起身將梓沛打倒在地上,幸好姝雅及時攔住她,哀求道。
“娘娘,你不要這樣,娘娘!”
梓沛見王后發瘋,不留痕跡地退後數步,從身後的小太監手中接過另一份竹簡,念道,“王后娘娘,七殿下還有另一封書信要交給娘娘。七殿下書中道,兒臣心知趙王之死定會對母后造成打擊,兒臣如今身在邊關之外,不便照顧母后,還請王后留在正太宮內好好修養,宮中上下務必盡力照看母后,若本殿下歸來,看見母后有何不妥,本殿下絕不輕饒。”
不等王后阻止,梓沛已經見竹簡唸完,對身後幾個侍衛道,“你們幾個都給本公公好好的看住王后娘娘,若有什麼差池,小心你們的項上人頭!”
“喏,卑職領命!”幾個侍衛馬上應道。
梓沛滿意地點了點頭,也不管王后在身後大叫著什麼,梓沛轉身就離開。
“梓沛,你給本宮站在!景陵這賤人是故意,他想關住本宮!他以為他是誰,本宮才是秦國的王后,將來的王太后,他有什麼權力將本宮困在這裡!你們都給本宮站住,叫景陵滾過來見本宮!本宮要見景逸,他不是代理大王嗎,叫他過來見本宮!誰允許他將本宮困在這裡的!”
嘭!
王后爭扎著撲到宮門這邊,眼見只差幾步就能扯住梓沛,那厚厚的宮門卻先一步關上,發出一聲沉重,心頭似乎都被壓住。
“開門!給本宮開門!”王后拼命地拍打著本宮,她不相信景陵居然有膽將她困在正太宮裡,她才是秦國的王后,他連大王都不是!他有什麼資格!
嘭!嘭!
大門被拍得震響不止,梓沛就站在宮門的另一邊。
“你們都好好地看著,王后娘娘因為趙國一事受到了打擊,需要好生靜養,任何人都不得探望,出了什麼差錯,第一個掉腦袋的就是你們!”梓沛掃了宮門一眼,厲聲威脅守門的侍衛幾句,見他們應得工整才轉身離去。
不到半個時辰,王后被景陵關在正太宮的訊息就傳遍了秦宮,太子曾經試圖衝進正太宮內,卻被侍衛們攔住,氣得無可奈何之下,太子殺到了景逸面前。
“景逸,立刻把母后被太子放出來!景陵算個什麼東西,他有什麼權力將母后關起來,你不是代理大王嗎,馬上放了我母后!”一進來,太子張口就地正在矮桌後批閱奏摺的人道。
景逸手中毛筆放下,波瀾不驚地望住太子的憤怒,“太子皇兄已經探望過母后了?”
“本太子剛才就去了正太宮一趟!那些該死的奴才居然不給本太子進去,肯定是景陵教唆的!景逸,你馬上給本太子把母后給放了!我母后堂堂一個秦國王后,未來的太后,景陵算什麼東西!”太子氣得臉都紅了。
景逸眸光微動,似在思考著太子的話。
“奴才叩見代王陛下,太子殿下。”就在此時,一個奴才從門外走進來,恭敬地叩拜一下,對著景逸道,“代王陛下,奴才方才經已帶著大王到正太宮探望過王后娘娘,經大夫診治,王后娘娘的神志的確不清,或許是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大夫斷言是因為趙國一事。王后娘娘口中念念不休,恐防會作出傷人之事,大夫認為,應該讓王后娘娘繼續留在正太宮內修養。”
“你胡說!”
太子一腳將身後的太監踢到在地上,臉容扭曲,“本太子剛剛才去探望過母后,母后怎麼可能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