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的玉壺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之後就寫了收據,然後由著金哥將玉壺給收了起來。
今天來集寶山房的客人倒是挺多的,店裡的解說員都在招呼人,店裡大多數的人都認識顧茗,因此看到她之後也只是笑著點點頭,並沒有上前的意思。
“小顧啊,你好長時間都沒有來店裡看看了,聽王教授你跟著別人出去累積經驗去了,有沒有什麼收穫?”金哥收拾好了玉壺,出來就看到顧茗在店裡四處打量著。
“前些日子一直東奔西跑的,所以沒能過來,出去轉轉總還是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對我來說收穫可是不小。”顧茗坐到了櫃檯前面的椅子上,對著金哥道:“我一段時間沒有過來,沒有想到集寶山房都重新裝修過了,感覺上比以前可是舒服了不少。”
“時代在進步,客人的要求也在提高,重新裝修一下也是必須的。”金哥好似想到什麼什麼,湊到顧茗的身邊,壓低了聲音道:“還記得上次咱們倆賣出去的那個犀牛角杯嗎?”
“怎麼了?”顧茗當然記得那個犀牛角杯,那可是宰了唐銘那頭肥羊才賣出去的。
金哥衝著顧茗笑了笑:“前天那個犀牛角杯又回來了,店裡花了十萬塊給收回來的。”
“這麼便宜?”顧茗驚訝的看著金哥,在她看來唐銘可不是那種缺錢的人,就算是他買了犀牛角杯之後又不喜歡了,指不定就隨手扔到什麼地方卻,也做不出賤賣回集寶山房的事情來才對。
“可不是嘛!我們倆可是以十八萬的價格給賣出去的,結果一轉手又用十萬給收了回來,最近有好幾個客人都來看了,對那個犀牛角杯都挺有興趣的,我扛過不了幾天又得轉手賣出去了。”金哥一提起這個就不由自主的興奮了起來。
“是什麼人來賣的?”顧茗問道。
金哥對著顧茗眨了眨眼睛:“當然不是買走它的唐先生拿出來賣的,不過我聽說前段時間上面有些幹部被查了,這犀牛角杯好像就是從那些人手裡流出來的。”
顧茗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追問。
想想也是,看唐銘那樣子也不像是喜歡犀牛角杯的人,當初定是買去送人的。
“金哥,有人想來看看那個犀牛角杯。”這時,店裡的一個員工走到了金哥身邊,對著金哥道。
“知道了,你先領著客人去坐坐,我這就來。”金哥趕緊吩咐道。
顧茗見金哥有事情要做了,也不好多打擾人家,便站起身道:“金哥你忙,我先走了。”
“真是不好意思,這幾天店裡人多,招呼不周。我本來還想讓你幫我看看最近我收的小玩意兒的,結果又有客人上門了。”金哥略帶歉意的對著顧茗道。
“沒關係,我最近都有空,你什麼時候閒下來了就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我過來就是了。”顧茗笑道。
“那行,你慢走。”金哥也沒和顧茗多客氣,象徵性的送了顧茗一下之後便去招呼來看犀牛角杯的客人了。
顧茗離開的時候下意識的朝著那位指明要看犀牛角杯的客人一眼,因為角度的問題,只看到了對方的背影,是一個穿著深灰色西裝的男人。
剛一走出集寶山房的大門,顧茗的電話就響了。
拿起來一看,居然是韓露的打過來的,她想也沒想的就接通了電話:“喂,韓大美女有什麼事情,不是說好了明天見面的嗎?”
“顧茗大新聞,大新聞!”韓露激動的在電話那邊大叫。
顧茗將電話稍稍拿離了自己的耳朵,待耳朵緩過來了之後才開口道:“冷靜點,我的耳朵都快被你給震聾了。”
“抱歉抱歉,實在是我太激動了。”韓露聞言稍稍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接著道:“主要是這個訊息實在是讓人大快人心,我告訴了,今天早上股市一開盤,杜豪他們家公司的股票就一直往下跌都快跌停板了。”
“他們家的股票就是跌成負的我都沒有意見,不過你幹嘛這麼激動?”顧茗不解的問道。
“你傻啊,我這是為你激動啊!杜豪那個死沒良心的傢伙不是為了自己的那個什麼狗屁事業而取了喬清雅嗎,這次他和喬清雅都遇到麻煩了。喬清雅的爸爸也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好像被人給檢舉了,加上現在正在嚴打,他們家這會兒都亂成一團了。還有人爆料說杜豪他們為了工程上面的事情給人行賄,一個弄不好他們家現在正在做的工程就得玩完,前期投資的上億資金有打水漂兒的可能,你說我怎麼能不高興?這就是報應,誰讓他做了那種沒良心的事情還到處噁心人,裝什麼情聖啊,真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