鍍金。
它其實就是一種把金和水銀合成的金汞劑,塗在銅器表層,加熱使水銀蒸發,使金牢固地附在銅器表面不脫落的技術。
在古代有很多東西都是採取的鎏金工作所做,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用得起真金的東西,而且在一段時間裡金器是隻有王公貴族才能夠使用,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平民百姓是不能夠隨便亂用的,一個不小心甚至還會招來殺身之禍。
我國的鎏金工藝鎏金技術始於戰國,是世界上最早使用這一技術的國家。鎏金工藝在漢代的時候已經達到了很高的水平,在後面的朝代也很的流行。
只是這怪就怪在,這種白頭鷹明明就是M國的國鳥,而且從其傳來的熱度來看,也能夠對得上M過成立的時間,怎麼這鷹身卻是才用了東方古老的鎏金之法?
也不是說西方國家沒有鎏金技術,只是各個國家的鎏金技術不太一樣,如果顧茗沒有看錯的話,這鷹身明明就是採用的我國古代的鎏金工藝,而且還是技術精湛的工匠所鑄。
在看摸上去與鷹身傳來的熱度不同的鷹頭,顧茗從其色澤,手感,以及質地來看,顧茗已經能夠確定,這鷹頭所用的白玉的確就是和田白玉。
要知道玉在西方其實是沒有那麼受歡迎的,西方人喜歡炫目有色彩的寶石,瓷器也是他們喜歡的東西,但是對玉石卻沒有那麼大的熱情,喜歡玉石的其實還是東方人佔大多數,作為一件西方的古董,採用的是我國古代鎏金工藝,鷹頭還是玉石做雕刻而成的,實在是有些奇怪。
如果非要給個說法的話,顧茗更傾向於這隻金鷹是由本國製造外銷的東西,而本國外銷古董的話就數明清之時最多。
外銷的東西,採用的大多數都是西方人喜歡的款式,而工藝卻就是本國的。
顧茗進一步的肯定自己的想法,也是因為這隻白玉製作的鷹頭。
除去它採用的是和田白玉這一點不說,它的打磨雕刻手法也讓她肯定了這一點,我國古玉雕刻是有其特殊的技法的,而且很多技法用現在的技術是不能夠仿製的,因為仿製大多是圖利,而老工卻是耗時費力,大多數的仿製者都不會採取這種做法。
這隻白玉鷹頭採用的便是古代雕刻技術之一的高浮雕,這種技術是將玉石挖削底面,形成立體圖形,並加陰線紋塑形,這種雕刻技術出現於戰國,在明清的時候最為流行,不少的玉器都採用了這種雕刻技術。
顧茗覺得與其把這隻金鷹判做是西方的古董,還不如說是屬於東方的古董,畢竟它除了外型比較附和西方的當時的審美之外,其他的工藝大多都是我國古代所有。
唯一有點不對勁兒的便是,這鷹頭所採用的高浮雕技術有一點點變化,感覺在我國古代雕刻技術之中似乎參雜了西方的一些雕刻技術,在一些細節處理上面,與傳統的高浮雕有一些細微的區別,不過這些區別並不能妨礙顧茗對它的判斷。
清朝前期閉關鎖國,清朝後期被迫對外開放,當時東西方交流頻繁,在這些工藝上面有些變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隻金鷹讓人不好判斷的便是它沒有任何的標誌給人提示,國外的金銀器一般來說都會有標誌在上面,或者是製造的年代,或者是製造的公司名稱,國內的同樣也有這樣的習慣。
種種訊息迅速在顧茗的腦中閃過,同時她所想的東西也很快的被輸入到了電腦之中,待規定的時間到了之後,他們在電腦上面輸入的答案便立刻傳到了裁判的電腦之上,同時賽場上中的大螢幕也分成了8個小塊兒,每個小塊兒顯示著對應小隊給出的答案,在在場的所有人看個清楚。
當然,這顯示的時候是採用的中英雙語,東西方的同志要照顧到,誰叫這次交流會除了使用英文的那些國家之外,就屬使用中文的人最多。
各組答案出來了之後,大家並沒有因此放鬆,都緊張的等著最後的結果。
既然答案已經交了,那同隊的人自然是可以交流了,秦昇和顧茗兩個人自然是不必說的,其他的隊的人有的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有的臉上卻是一片嚴肅。
同一隊的人給出兩種完全相反的內容那種情況,顧茗覺得應該是不會有的,畢竟這次來參加比賽的人手上都是有一些真功夫,倒是全對和全錯的可能性比較大。
坐在觀眾席上的王教授面上不顯,可心裡卻也是緊張得不行,他是對顧茗有信心,可是這分信心很大一部分是因為顧茗是他看重的學生,現在面對那麼多其他的人才,任何一點失誤都有可能名落孫山。
特別是現在第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