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雲清姐姐,我,我真的沒有逼晏之棟!”楊奕心下一慌,委屈地叫道,“我那次找他,不過是讓他徹查工部尚書縱容表親行兇之事,我真的沒有逼他!”
他……他或許就是稍微提了一兩句晏如松歲數大了怎麼還不成親之類的話,但那不過是他作為皇帝對功臣的關心,他真的沒有逼晏之棟啊。
“你敢說你召見晏之棟之時,一句也沒有‘關心’過晏如松的婚姻大事?”魏雲清冷笑。身為臣子,最重要的便是揣摩上意,她雖然沒見過晏如松的父親,可他既然能在中央的刑部做事,想來也不會沒有幾分眼力見,楊奕根本不需要直說,只要稍微提個幾句敲敲邊鼓,晏如松的父親就能自行領會,做出讓楊奕滿意的決定。
“我……我……”楊奕支支吾吾,隨即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用的藉口般,理直氣壯地說,“晏將軍他為我大梁戰鬥至今,耽誤了娶妻的事,我身為皇帝,只是給臣子該有的關心!”
但魏雲清卻不吃這一套,冷冷一笑:“你承認跟晏之棟說過就好,至於你的動機,我不想聽你解釋,你自己心裡明白。”
她大步走了出去。
“雲清姐姐!”楊奕匆忙追出去,而魏雲清留給他的只是個背影而已。
楊奕並未追去,他知道即便他追上去也沒用。雖說他不想讓他的雲清姐姐生氣傷心,但在這件事上,他覺得他並沒有做錯。晏如松成親了,雲清姐姐就不會再對他有任何念想,他只需再加把勁,她的眼裡會只有他的……
魏雲清在古代的第一個新年,對她來說絲毫沒有年味。回到延禧宮後,她就稱病待在了屋內,新年時的祭天和皇家宴會全都沒去參加。
除夕時皇宮裡放起了煙花,她待在室內也能聽到天空中那噼啪炸開的聲響。
因為魏雲清稱病,藍田和綠翠又見她每日懨懨的提不起勁來,特意去請了太醫院的御醫來給她看病。魏雲清沒病,不過是心情不好打不起精神來罷了,也沒見那御醫,讓綠翠客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