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赧然道,“還請雲清莫怪我太過唐突,這上京之中,想要尋到雲清這樣的女子,實在太難,我有些好奇。”她同時好奇的是,魏雲清究竟是如何保下她而將錦衣衛都勸走的。
“沒關係,我剛來上京不久,你從未聽說過我也是應該。”魏雲清笑道,“我也覺得蕙娘你這樣的女子難能可貴,便起了結識的心思。”
柳慧娘苦笑:“我出來拋頭露面掌管我家生意,不知被多少人在背後戳脊梁骨,又如何談得上是難能可貴?”
魏雲清正色道:“那是那些人愚昧無知。女子怎麼了,誰說女子不如男?咱們女子照舊可以做到男子能做到的事,反倒咱們能做到的事,男子做不到。”
“是什麼?”柳慧娘還是第一次聽到有女子在她面前表達這樣的想法,心生澎湃,不禁奇道。
魏雲清笑道:“生孩子。”
柳慧娘一怔,隨即忍不住笑得前仰後合。這兒沒有外人,而她不過短短一個會面就已經將魏雲清引為知己,因此並不在意她自己的形象。
魏雲清彎唇看著柳慧娘全無女子該有的儀態,心裡也是一嘆。雖說柳慧娘這樣的女子很難得,可在這樣的大背景之下,柳慧娘又如何能過得舒心呢?能遇到她這種現代女性,在她面前徹底放鬆下來,對柳慧娘來說想來也是難得的體驗。
柳慧娘笑得眼角都溢位了眼淚,好一會兒才停下,拿手絹擦去眼角的淚,羞赧道:“雲清,讓你見笑了。”
“無妨。”魏雲清笑道,“若論不顧女子形象,我做的事可比你狠多了。”
“哦?”柳慧娘眼睛一亮,滿臉期待。
魏雲清開啟了話匣子,邊回憶邊道:“我扮過要飯的,跟男人一起被關過大牢,與男人同乘一騎,落入過戰場,幾乎死於長刀之下,也被箭射中至奄奄一息過……”
她抬眸看向柳慧娘,見對方已然目瞪口呆,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可沒騙你,我這兒還有箭傷留下的疤呢。”
她摸了摸左肩,那箭頭傷得深,傷好後就留了疤,郝大夫有給她開一些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