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想到居然用的是頭髮。”
“為了方便,沒辦法。”何小喬把臉上的黑痣摳下來捏了捏,又順手粘回去,在房裡找了張椅子坐下,“話說回來,之前第一次見面我就看出來你跟我一樣是女扮男裝了,卻沒想到你居然就是黑刀一直在找的未婚妻。”
怪不得都說無巧不成書,這話確實有道理。
完全忘了蘭馨拋繡球那天遇到何小喬的小插曲,只是單純的以為她們今天第一次見面,米米哦了一聲,她關心的是另外一件事,“你跟黑刀以前認識?”
“見過一面。”何小喬直接一筆帶過,把托盤裡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伸手招呼幾人過去,“不是說肚子餓嗎?先吃點東西吧。”
“謝謝。”確實也是餓了,來自同一個地方的四人道過謝,一起在桌邊坐下,不客氣的開吃。
已經把銀花送走的洪方回來的時候順便到廚房拿了些包子饅頭,這個時候也一併端上了桌。麵點都是何小喬離開的時候放進去蒸的,剛出鍋不久,還很鬆軟熱乎。
“對了,師姐,”一手抓著包子,米米不甚在意的將被燙到的手指捏到耳朵上降溫,一邊以閒話家常的語氣問道,“話說茄子呢?她沒跟你一起來嗎?”
“沒有,我是一個人來的。”刀爺用筷子將兩個包子串在一起用手抓著筷子兩端就這麼咬著包子皮,“聽說那傢伙為了寫什麼大荒狗血史特地跑去問她們掌門,到底當年金坎子道長為什麼不繼續追求她的事。”
“結果呢?”米米嘴裡塞滿了東西只能睜大雙眼等著聽結果,滿心好奇的何小喬乾脆代她問出口,“結果怎麼樣了?”
“結果?”刀爺偏頭想了下,有些訕訕的說道,“結果自然是闖了大禍。聽說慕掌門一怒之下把她全部財產都沒收了,還不準其他人接濟她,要罰她在天經閣關上半年禁閉。”
“活該。”旁邊的羅小雨哼了一聲,說了句非常精闢的話,“不作死就不會死,自作孽不可活。”
同樣正在大口往嘴裡塞東西的黑刀則是為這件事做了個總結,“我說了,她就是個二貨!”
“不準這樣說茄子,你才是二貨。”米米抽空白了他一眼,又關切的問道,“那她現在怎麼樣了?還在天經閣面壁嗎?”
“當然不可能了。”刀爺哈哈一笑,“天經閣哪裡能困得住她,那傢伙半夜的時候就撬窗戶溜了,現在應該還在滿世界挖寶石湊路費吧……聽說是打算在外頭流浪個一年半載再回去。”
挖寶石去流浪……
何小喬感覺自己眉梢眼角都在抽搐,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哈秋!哈秋!”
遠在幾百萬裡之遙的地方,雲霧繚繞風景秀麗的的高山上突然傳來兩聲震天價響的噴嚏,一張髒兮兮的小臉從半山腰花叢中的深坑裡冒出頭來,手裡抓著塊亮閃閃的血紅色寶石,用還算乾淨的手背搓了搓發癢的鼻子,聲音有些沙啞,“混蛋!到底是哪個傢伙又在背後偷偷罵我……”
趁著黑刀跟羅小雨還在屋裡,何小喬把已經吃飽的刀爺和米米一起喊到屋子外頭,搓著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那個,你們身上都有蝴蝶香這東西是吧?”
“有啊。”米米很誠實的點著頭。
“你怎麼知道我們有蝴蝶香?”比米米多了一絲警戒心的刀爺奇怪的問道,隨即又想起什麼似地往後頭看了一眼,“是屋裡那個大老粗告訴你的?”
“嗯,之前黑刀說要找米米的時候跟我們談到了這個。”何小喬點了點頭,又看了眼守在不遠處的洪方,壓低了聲音問道,“我就想問問你們,那個東西真的有用嗎?是不是用了之後,無論多遠都能找到想找的人?”
“理論上來講,是這樣沒錯。”刀爺嗯了一聲,又看了何小喬一眼,“我想黑刀那個傢伙肯定沒告訴你,蝴蝶香到底是什麼東西吧?”
何小喬搖了搖頭,“沒有……我只知道這東西要用血滴在上面然後吃下去,其他的並不清楚。”
“蝴蝶香是我們那裡常用的追蹤手段,滴血就等同於上契,”米米輕聲解釋道,從自己袋子裡翻出來一顆跟之前黑刀給她那些一模一樣的藥丸,“這東西里面封存的是一種叫做‘一線牽’的蠱蟲,通常兩隻為一對。”
“蠱蟲?”想到以前在電視劇裡看過的蠍子蜈蚣等毒物,何小喬感覺背脊一陣涼過一陣。
“放心,放心!蠱蟲也不全都是害人的。”刀爺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本正經的給她解釋,“‘一線牽’就屬於好的那種,兩隻一對的‘一線牽’除了能讓服下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