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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覺得誰是兇手?”武玥問大家。
“不太好說。”陸藕搖頭。
“我覺得表現得最淡然最冷靜的那個就是。”武玥道。
“何以見得?”陸藕問。
“越是心裡頭有鬼就越得靠表面淡定來掩飾啊。”武玥道。
燕七:“我怎麼感覺你意有所指。(=_=)”
武玥:“……”
燕七問崔晞:“雕木馬的那個人,萬一他的速度其實很快呢?比如這段時間他本來能雕八匹馬,但日常在其他人面前只裝做能雕七匹馬,於是在今天他以最快的速度雕好七匹馬,就有一匹馬的時間可以上樓行兇,有沒有這種可能?”
崔晞笑道:“我剛才看過他雕的馬了,的確是今天新雕的,所以可以先排除他是事先雕好了拿來的,其次,他的那幾匹馬雕得很細緻,連馬鬃都根根可見,馬鞍上的花紋亦清晰有致,如果他想作案,應該是會盡力爭取多一些的作案時間,那就不必將馬雕刻得這麼細緻,因此我認為他不是兇手。”
燕七豎起大拇指:“崔拯崔仁杰,論以木斷案我只服你。”
崔晞笑著伸手,輕輕捏住燕七的大拇指左右搖了幾下,蕭宸在旁邊看著,垂在腿邊的手指不由動了動。
“所以剩下的嫌疑人只有三個了吧,”陸藕道,事實上剛才喬樂梓和燕九少爺對案件進行分析時她一直有在聽,“賀光明,裴銘,康然,這三人中的一個就是兇手。”
“而康然能證明裴銘不在場,也就是說,賀光明和康然最有嫌疑。”武玥道。
“如果康然能證明裴銘一直在打坐而沒有去過茅廁或是有過其他動作的話,這是不是也能反證他也一直沒有離開過呢?”陸藕邊思索邊道。
“對啊!可不就是這樣!”武玥一拍手,“所以兇手是賀光明!”
“武拯陸仁杰,論聊天推理我只服您二位。”燕七又給了倆人一人一記大拇指。
“快快快,咱們趕緊去把這個推測告訴喬大人去!”武玥一手拉上燕七一手拉上陸藕就要去找喬樂梓。
喬樂梓剛檢查到那個繡花針紮成的屏風,正覺得渾身汗毛孔疼呢,就見五六七那仨小衰神陰氣森森地過來了,不由一激凌,豆豆眼一轉就想踏個凌波微步趕緊閃人,卻哪兒快得過風風火火的武玥啊,“大人你別想跑,我們有話要告訴你!”
“……”老子想跑你都能看出來?
“是這樣的,吧啦吧啦吧啦……”武玥把方才的推理連帶著崔晞的鑑定都跟喬樂梓說了一遍,“所以賀光明就是兇手!”
喬樂梓有些哭笑不得:“可不敢隨便亂指稱啊,這要是讓人聽見,萬一最後不是,該告你誣陷之罪了。”
“都已經這麼清楚了,怎麼可能會不是他?”武玥急道。
喬樂梓連連擺手:“得有證據,沒有人證也得有物證,且必須是鐵證,必須是讓兇手無法狡辯的鐵證!你說賀光明是兇手,人證是誰?物證是啥?紅口白牙就定罪,任誰也不可能承認啊。好了好了,小姐們,本官現在還要繼續查證,你們先去別的地方稍待哈——要不,你們可以離開,反正你們已經確定沒有嫌疑了,可以走了,走吧走吧。”
“小九不走我們豈能走?”武玥一指不遠處也正跟那兒細細查詢線索的燕九少爺,“再說協助官府辦案是我們應做的事,喬大人你就不要客氣啦!”
老子這是客氣嗎?!喬樂梓淚流滿面,老子這是怕了你們了好嗎!求你們死神組合解散單飛好嗎?再放任你們這樣隨便亂逛下去京都人口都要銳減了好嗎!
“阿玥,我們不要打擾喬大人辦案了,到那邊等一會兒吧。”陸藕連忙拉上武玥就要往回走,卻瞅見喬樂梓的八字眉上不知沾了什麼,白白的有那麼芝麻粒大小的一個東西。
“呃,大人,”陸藕指了指自己的眉毛,“您眉上這裡沾了東西。”
“啊,哦。”喬樂梓伸手揩了一下。
“……不是這邊,是右邊。”陸藕指向他右邊眉毛。
“哦哦。”喬樂梓又揩了右邊一下,結果還是沒揩著。
“還有,沒弄下來。”陸藕往前遞了遞手指,好將座標指得更準確一些。
喬樂梓乾脆拿手把整張大臉乎拉了一遍,結果那白點被他撥得彈起來又落回了眉毛上,這位揚起八字眉,一副瞧樂子臉地看著陸藕:“還有嗎?”
陸藕有些想笑,但還是強強忍住了,搖頭:“還在上面呢,在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