膈應先且不說,那鎮邪的功效真打折扣怎麼辦?你想啊,一個破了口的杯子和一個完整的杯子盛的水能一樣多嗎?
“可若那何先生當真……這鎮煞的效力豈不還是沒有多少作用?”燕老太太發愁,總不能找個完璧大閨女進來就在兒子屋裡白放著啊,這煞什麼時候能鎮完還不知道,若是十年八年鎮不完,你總不能耽誤人家姑娘一輩子吧?等她年老色衰之後再給兒子弄成妾,別說兒子樂不樂意收了,就是她這個當母親的都替兒子覺得委屈啊。
“還有周老夫人呢,兩位鎮煞之人總比一位的效用大。”她兒子的意思是倆破口杯子能盛的水總比一個完整杯子盛的水多。
“可那仙姑說得把人放在你那院子裡……”燕老太太是一字字摳著那仙姑的話來嚴格執行的。
“架一排籬笆牆連上抱春居就是了,籬笆牆括出的地面起一套客房,周老夫人同何先生都住進去。”她兒子蛇精病似的主意一抓一大把。
把疑似非完璧的何先生和確認非完璧的周老夫人放在一起加大鎮煞功效,這想法也是讓燕老太太自個兒醉得不輕,直到最後她老人家也沒搞明白怎麼挺正經嚴肅的一個事兒被她兒子一攪和就產生了這麼樣一個神神經經的結果呢?
“哦,對了,”她神經兒子還有話說,“那個不宜出遠門的說法可以不必理會了,若真是家裡人不宜出遠門,子忱這麼多年在邊疆又算是什麼?可見此說法有些言過其實。”
也是,老二待的那地兒已是遠得不能更遠了,真要出事早就出事了。燕老太太覺得大兒子說得有理。
燕子恪從上房一出來便將一枝叫到身邊兒:“去和小七說,早些準備遠遊所需之物,缺什麼便寫了單子給我。”
這就迫不及待地邀功了?一枝恭聲應著去了。
……
“爹不答應納妾?”燕五姑娘開心地看著燕大太太。
燕大太太含笑點頭,眉梢眼角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