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也是舞蹈、美術、鋼琴什麼的興趣班虐出來的,畫個素描小意思,當然高水準也沒的。
很快一個人物輪廓就出來,眾人驚異地看著他,就連沈之儀都一副看到新鮮事物的樣子。
林重陽畫好一副,就拿給蔣奎看,“是這個人?”
蔣奎看了看,尋思這小子還有兩把刷子,居然真的有點像。
模樣描述具體的,是他當時見過臉的,比如說在院子裡或者吃飯的時候見到的,描述聲音多的,基本就是配藥做實驗的時候。
可不管如何,林重陽居然都一一給畫出一幅速寫來。
等他將十一個人都畫出來的時候,也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
那些人物面部素描,不是多細緻,但是每一筆都抓住了人物的特徵,畫出了面部素描的精髓。
經過蔣奎確認,的確是這十一個人,其實有三分之一的人數是他在糊弄,因為他也記不清楚對方到底長什麼樣子,反正就是隨口按著感覺說。
林毓堂將那些素描接過去看了看,看到一個人的時候覺得有點面熟,但是一下子有點想不起來,或者不那麼像,一下子想不到。
好在沒有林毓軒,林毓堂暗地裡鬆了口氣,他其實不相信林毓軒會做這種事,因為他也是看著林毓軒長大的。
這孩子雖然有些心眼,又敏感,卻並沒有壞心,更何況這一次他自己也拉得很厲害,總不能下藥順便給自己也下了吧,林毓軒可是非常愛惜自己的,不可能如此。
殺敵一千自傷八百,太蠢。
他將畫像遞給了林大秀幾人,“看看有沒有認識的?”
第66章 審問、招供
眾人看了看; 都沒有認識的。
誰知道沈之儀卻指著其中一人道:“這個我在考場上見到過; 和他一起赴考的另外一個人就拉肚子拉到虛脫。”
原來他也來買藥了!
另外一個人沈之儀也認出來; 某位考生的家僕。
其餘的他也認出幾個,反正只要見過的基本就認出來。
這也得虧沈之儀記性好; 過目不忘的本領是實打實的; 絕對不是林毓軒那種自詡,他見過的人絕對不會忘記的; 聽到過的名字也不會弄混。
不過還是有好幾個認不出的; 估計不是和考生們有關的人。
林重陽已經腦補了各種學堂鬥、宅鬥之類的狗血大戲; “這些人真是不可思議; 與自己一起赴考的同學,若是考中了自己也跟著沾光; 為何要用此卑鄙手段。”
李增仁白了他一眼; 你這種優秀的人,四歲上學也可以碾壓十四歲的人,怎麼可能懂那些人的壓力和自卑?
大家一起趕考; 一個人考上,一個人落榜,能平衡嗎?
不如大家都考不上,咱們依然是好朋友。
哎; 人和人之間的信任呢?
這一點沈案首深有感觸,所以才寧願選擇一個剛認識的孩子也不選擇自己那些同年好友吧。
再也問不出什麼來,林重陽就表示收隊。
李增仁問蔣奎怎麼辦。
林重陽對林毓堂道:“二伯,咱們還是將他帶著; 等事情弄清楚再放他走。”
蔣奎直翻白眼,不過總比被毒打一頓好。
誰知道他們回到院子的時候,居然還有人沒走,留下的是林毓熙和林毓貞。
見了面一問,原來他們感覺林大秀幾個好像有事兒,所以特意留下來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林重陽暗自感慨,這人和人就是不同的。
他們將事情簡單說了一下,反正林毓軒已經走了,他們也不怕。
兩人一聽頓時憤怒起來,指著那個蔣奎一通斥責。
林毓熙還要了素描去看,他也認出考試的幾個人,另外他還認出一個人。
看到那個人的時候,他有些不敢相信,生怕認錯一樣,使勁揉了揉眼睛。
林重陽道:“小叔叔,又認識一個嗎?”
林毓熙有點猶豫,想搖頭,抬眼就對上林重陽的眼神。
這幾日林重陽一心要抓到給他爹下藥的人,所以刻意收斂了一些孩子氣,反而顯得冷靜深沉,與此前大不相同。
林毓熙愣了一下,立刻點點頭,“這個。”他把素描拿出來,遞給林毓堂。
林毓堂看了一眼,正是自己有點眼熟又想不起誰來的那個,“這人是誰?”
林毓熙有點為難,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