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如此給他爭臉,永瑆滿心之剩下驕傲了。
盈玥:……
“朕看你是杞人憂天了!”永瑆哈哈一笑,“懋兒是憑本事折服了蒙古諸部,這倒是讓朕想起了福康安當年。都是年少勇冠滿蒙,年輕人張揚肆意些,又有什麼打緊?”
福康安就是太過張揚肆意了!他的脾性,不知為他招惹了多少仇敵。若不是生在富察家,深的兩代帝王信重,他早就登高跌重了!好在福康安如今已經是而立之年,屢經征戰,也算是成熟了些。盈玥這個老姐總算可以對自己弟弟放心了,卻要為自己如出一轍脾性的兒子操心了……
唉,老孃我真是勞碌命啊。
翌日,盈玥從永瑆的御帳中慵懶醒來,揉了揉酸澀的腰肢,喚了人進來服侍更衣洗漱,正要把小綿懋叫來敲打一二,卻被告之:“二阿哥被巴林部的郡王和幾位臺吉請去賽馬了。”
丫的這臭小子還真吃香啊。
“皇額娘可算是醒了。”
盈玥回頭一看,可不正是她大兒子綿愨麼,“你今兒怎麼沒去狩獵?“
“已經連狩了三日,也該歇歇了。何況兒子們若不歇息,旁人也不敢表現得太過。”綿愨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少年英俊的臉蛋上難掩難分高貴與自矜。
是啊,綿懋能夠拔得頭籌,除了他自己確有這份本事之外,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八旗最優秀的子弟都不敢與皇子象徵。不說旁人,定親王綿恩便是騎射的一把好手,他若盡力相爭,綿懋未必能贏。
“綿恩自小便穩重。”不愧是詠絮老公。先帝的孫輩中,人品才能無有出其右者。
綿愨亦點頭:“綿恩堂兄,很好。”不但沉穩幹練,更難得是知道進退、懂得分寸。
“愨兒,你弟弟他——”盈玥遲疑地開了口。
綿愨微笑著說:“皇額娘,二弟自愛炫耀武力,我又不是頭一天才曉得他秉性。我不會往心裡去的。”
盈玥頓時鬆了一口氣,還好,愨兒是個有胸襟的孩子。
“對了,昨日藩王宴上,兒子瞧著扎薩克郡王,似乎有意將女兒許配給二弟。”綿愨不動聲色引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
盈玥“哦”了一聲,”扎薩克郡王的女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