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肯定是其中之一。”
盈玥眨了眨眼:“劉文清是誰啊?”
“劉墉。”
哦,合著文清是人家的表字啊。盈玥點了點頭,不錯,清朝四大書法家是成親王、劉墉、翁方綱以及鐵保四人。
盈玥好奇地眨了眨眼睛,“劉墉真的是羅鍋嗎?”
永瑆詫異地瞅了她一眼,“你從哪兒聽說的?劉文清的腰板挺直的呀。”
看永瑆這表情,盈玥嘆了口氣,“後世編排的。”果然是無稽編排啊……
其實這頂多算是一種戲謔,比起後世花樣繁多的對乾隆陛下各種風流花邊以及出身之謎的編排,這根本不算什麼。
盈玥笑了笑,便抬頭看著掛在牆上的字,永瑆書房的牆上掛著的永遠都是他最滿意的親筆字畫,嘖嘖,永瑆的字寫得好她知道,卻也沒想到竟然好到這個地步!
永瑆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兒,“你現在知道爺的字兒有多金貴了吧?從前爺送禮送字畫,可比金玉珠寶值錢多了!以後不許說爺摳門!”
盈玥黑線了,涼涼道:“你難道不曉得,物以稀為貴嗎?你的字再好,一旦氾濫了,就不值錢了!”
永瑆俊臉上的笑容一僵,。
盈玥原不過一句戲謔,卻沒想到永瑆自此之後再沒送過外人片紙隻字,人道是成親王端的是一字難求,生生炒高了的字畫價值。
自打封了親王之後,永瑆更加忙碌了。
乾隆陛下身子骨不及從前,因此便開始倚重幾個成年的兒子,命履親王監管禮部、質郡王監管工部,成親王除監管戶部外,還被賜予軍機處行走之職,時常在御前奏對、票擬奏摺。
活了兩世的永瑆行事異常穩重,完全沒有年輕的莽撞和紕漏,但又不十分出頭,時常虛心請教,贏得了乾隆陛下的欣慰。
如此忙碌,自然是沒時間練習書法了。
盈玥嘆了口氣,翻出了一本永瑆親筆所寫的字帖,開始練字。
然而才臨了兩頁,陶卉姑姑便道:“福晉,您歇會兒吧,別累著身子。”
盈玥無語地白了她一眼,“我不累!”
陶卉姑姑笑著道:“就算您不累,肚子裡的小阿哥也該累了。”
沒錯,盈玥又踹包子了。
這個該死的永瑆,明明白天忙得跟只陀螺似的,晚上回來居然特麼滴還有精力跟她滾床單!
這一滾,滾出人命來了!
“福晉,您喝碗燕窩吧。”
“陶姑姑,我才剛喝了一盞雪蛤!”盈玥黑著臉道,不要一懷孕就使勁給她補好伐?!這樣很容易迅速發胖的!
陶卉姑姑跟狗皮膏藥似的湊了上來,“您好歹喝一口嘛!這可是宮裡剛賞賜下來的頂級燕盞,奴才特意叫人用上好的珍珠粉燉了兩個時辰呢。”
盈玥捏了捏腰上的膘,一臉生無可戀。明明還不到顯懷的月份,腰就已經粗了一圈,幸好清朝的旗服比較寬鬆,否則她早沒法穿了!
正在這時候,綿愨綿懋兩個精力過剩的小崽子頂著滿頭熱汗跑了進來,一左一右抱住盈玥的大腿,甜甜叫著“額娘”。
盈玥笑逐顏開,從陶卉姑姑手上接過了燕窩,“瞧你們倆熱得!來喝口燕窩!”
於是,大兒子一口、二兒子一口,就這麼喂完了一盞燕窩。
燕窩可是個好東西,據說對小孩子智力發育有好處呢,盈玥笑眯眯想著。
看著那空蕩蕩的琺琅宮碗,陶卉姑姑接了過來,道:“福晉,奴才再給您盛一碗吧。”
盈玥笑臉僵化了:你丫的到底熬了多少燕窩啊?!
第四九九章、三包子是靈胎
待到天涼了,盈玥胎相穩固了,漸漸體會到一種從前不曾有過的辛苦。
肚子裡像是懷了小饕餮似的,大肆汲取著靈力,叫盈玥這個步入人階多年、境界穩固的修真人士都覺得辛苦不已。
頭三個月才剛養上來的膘,一個月便掉了下去,整個人的氣色都顯得憔悴了許多。
這樣明顯的變化,永瑆豈能察覺不到,“你以前懷綿愨和綿懋的時候,也不曾這般!”
盈玥想笑,卻有點笑不出來,“這回終於是靈胎了。”
永瑆一愣,“這孩子有靈根——能修煉的上等靈根?”
盈玥撫摸著柔軟的肚皮,“腹中孩子正當成型,靈根也已經快成型了,所以對靈力消耗格外大些。”
說著,盈玥又忙安慰道:“你放心吧,我好歹步入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