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只能向墨凌逸投以求助的目光。
墨凌逸皺眉看著安錦曦,心中正詫異於安錦曦的變化,以前的安錦曦,在面對他這個未婚夫的時候,總是一副畏畏縮縮、低眉順眼的模樣,而如今的安錦曦,渾身上下瀰漫著一股令人不容忽視的自信,奪目耀眼。
心中莫名的就產生了一股煩躁感,再接收到來自安錦涵的求助,墨凌逸頓時眸光一冷,語氣變得咄咄逼人,“遠距離時的確不能,但若是近距離呢?誰知道你會不會用什麼卑鄙的手段!”
安錦曦差點都忍不住為他們鼓掌,什麼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現在算是領教了,估計為了冤枉她,這些人什麼髒水都能往她身上潑。
“所謂抓賊拿贓,捉姦拿雙,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人是我殺的?”安錦曦也不想再多說什麼廢話,既然這些人都覺得這人是她殺的,那就拿出證據來。
再者,她可不相信,這些人能拿出什麼所謂的證據來。
墨凌逸瞬間啞口無言,看向安錦曦的目光也愈發不同起來,帶著些許質疑,些許驚豔。
柳側妃的眼神一直狠狠的落在安錦曦的身上,似乎想把安錦曦盯出一個洞來,這個小廢物,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
安錦曦仍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臉上一片坦然,只是腦中卻忍不住有些得意,看吧看吧,任你們怎麼看都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誰會想到安錦曦已非從前的安錦曦,包裝未換,芯子可是徹底換了!
安錦曦樂了,這種被人看不透的感覺還真是爽啊!
突然想到了剛剛的那個男子,心中忍不住腹誹著,他該不會就是因為這種感覺,所以才裝逼裝得那麼深沉吧!鄙視之!
暗中看戲的某人突然優雅的打了一個噴嚏,原本就深邃的眸子愈發的幽深如海。
“怎麼回事?”眾人沉默間,安淮在幾人的擁簇之下緩緩而來,看著眼前的場景不禁皺起了眉頭。
柳側妃蓮步輕移,快步走到安淮身旁小聲的對安淮說了些什麼,只劍安淮眉間的怒氣愈盛,最後冷冷的看向安錦曦,“逆女,還不趕快跪下!”
安錦曦明顯的感覺心中極快的閃過一絲苦澀,不由暗罵原主,傻姑娘,難道現在還對你所謂的父親心懷期盼嗎?
“我為什麼要跪?”安錦曦毫不畏懼,迎上了安淮的目光,臉上濃濃的疏離之意讓安淮有些詫異。
安淮都已經快要記不清上一次看到這個女兒是在什麼時候,只記得她見他時總是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不像是女兒見父親,更像是下屬見王爺。
安淮不知道的是,因為他對安錦曦的刻意疏忽,就連府中的下人都不待見安錦曦,安錦曦本就生性懦弱,在安王府受盡欺凌,便變得更加懦弱膽小,整天便只能謹慎行事以求自保。
原身對安淮有崇拜,有敬畏,有期待,可安淮卻從不過問原身的任何事,再加上安錦涵的影響,自然就以為安淮厭惡自己,哪還敢親近安淮。
“逆女,這就是你對為父說話的態度嗎?”安淮一生縱橫沙場,功績卓越,就連皇帝也要敬他三分,哪裡受過他人忤逆。
安錦曦的態度讓安淮怒從心生,不過安錦曦的改變也讓安淮疑心不已。
“被冤枉不反抗,難道坐著等死嗎?”安錦曦給了安淮一個大大的白眼,這會兒想到你是為父了,那原身被欺負的時候你在哪呢?
安王爺,按理說本宮不該干涉安王爺的家務事,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安王爺看……”沉默已久的墨凌逸上前說著,頗有些趁火打劫的意味。
軍人崇尚的便是軍紀嚴明,安淮也不例外,安淮性格直爽,常處軍中也不會細分家中與軍中的區別,更別提維護自家女兒,還是個沒有幾分感情的女兒。
太子話音剛落,安淮便開始發號施令,“來人啊!給我將這個逆女押下去,聽候處置!”
“等等!”安錦曦滿是冷意的眼神牢牢的鎖在安淮的身上,一字一句的咬牙說著,“安王爺還真是個好父親啊!”
安錦曦心中難免鬱悶,一朝穿越她無權無勢,如今被冤枉就只能乖乖認命嗎?她也真是倒黴,這才剛重生難道就要立即去見閻王?悲哀啊悲哀!
安錦曦自娛自樂的想著,如果這次還能穿越一次能否讓她穿個有權有勢的主?
“想我安錦曦堂堂安王府嫡女,卻因為從小喪母,爹不疼無娘愛落得如此下場!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爾等空口無憑冤枉我一弱女子,如今我無權無勢無人相幫只能任爾等魚肉。若有來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