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摺好的信函交給莫允,“勞莫大人幫忙傳給太子了,”
莫允恭手一禮,“哪裡哪裡,允應該的。”說著便轉身離開了新月的閨樓。
她再次邁開繡履,回到房內,靜靜得呆坐在床沿。
無奈命運總是無法隨心所欲,竟如此難為,怎樣才得以兩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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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京城郊
微風輕拂著這片竹林,在清幽的月華下搖曳著起舞。
竹林深處,有一座別苑,裡面兩棟竹樓,顯得格外清韻雅趣,定是哪個大戶人家避暑聚友的小苑。樓內房間依舊亮著燭火,告示著裡面有人,且還未睡下。
十多道影子突然閃現在竹樓外的空地,除了看似為首的人站立不動,其餘人向四下散去,沒有多少時間,全都迅速歸隊,其中一人頜首恭手稟報:“王爺,所有人已經昏迷。”
方才站立不動的人,大掌一揚,剛才的那些黑影全都消失於小院,隱在暗處。
那被稱作王爺的人,便是龍晨宣的孿生哥哥龍黎宣。他一身錦袍張揚無比,面上有一道從上到下,越過鼻樑到下顎的駭人傷疤,渾身散發的戾氣,給人一種兇殘暴虐的感覺。
他邁履穩健得踏上木梯,來到二層亮著燈的臥房,抬手推開已關的房門。房內白衣素服的女子聽聞動靜,趕忙竄到床角,渾身戰慄,無比懼怕得望著來人。她一頭青絲散亂無章,額際的頭髮顯得溼漉漉的,定是出了一頭冷汗打溼了那縷亂髮。
龍黎宣輕扯嘴角,非常滿意這雙溢著恐懼無比的水瞳,“怎麼?見到本王如此無禮。”
蜷縮在床隅的女子,更加顫抖起來,淚水在眼眶內打轉,根本驚嚇得不知如何回應。
龍黎宣慢慢踱步過去,每靠近一步,白衣女子便越發向後縮去,其實早已是最角落,避無可避,於是用手掩住整張蒼白如紙的秀容,懼怕得不去看向逼近自己的魔鬼。
龍黎宣看見前方驚嚇過度的人,瞬時心情大好,仰天哈哈笑了幾下。那聲音聽在另一個人耳裡,更加絕望。她恨,恨自己怎招惹上這個畜生,恨自己完全沒辦法逃離他的掌控。想到這,貝齒一咬,卻被龍黎宣大掌鉗住了下顎,“想咬舌自盡?為何我未上來時不咬這般是想讓本王憐香惜玉?”
用了勁,將她下巴抬高,“嘖嘖嘖……倘若你死了,本王會捨不得的,定要將你的這層完美的肌膚扒下,做成偶人,天天讓本王這般撫觸。”說著,便掐住她的脖頸,一個用力,那女子的頭越發抬高了半分。
另一隻手緩緩摩擦著她臉頰肌膚,好似無比珍愛的輕輕拂拭。
下方的人,因為頸部被這般掐提著,牙齒已不再打顫,微張著口,絕望得望著眼前捉摸不定的男人。
龍黎宣突然很滿意得笑了起來,然後將她推回牆角,再狠狠一扯,昂裂聲起,素白衣服已甩到地上。
那女子雙臂立刻環抱著雙肩,想要遮擋胸前的豐、潤,卻也阻止不了她的裹褲被他毀去。
龍黎宣定定得欣賞著眼前沒有寸、縷的身軀,好似貓兒欲將老鼠吞進腹內時的戲耍。那雙煞氣十足的雙眸,此刻散發得眸光似獸之瞳。
緩緩得脫下自己身上的衣袍,動作不疾不徐,似要讓眼前的女子更加“享受”這份待宰的心境。
瑟瑟發抖的女子,瞳孔急劇收縮起來,木訥的表情顯出慌亂,不知所措,唯有淚水噴薄而出,手指死死抓住一畔繡枕。
作者有話要說: 朔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
舞月引用(唐·崔道融………《梅花》)
意思就是說:北風如果能夠理解梅花的心意,就請不要再摧殘她了。
☆、第四十四章 全都怒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新月給龍軒的回覆,本來考慮到有些讀者不能接受,於是舞月改成了(心若無轉移,豈在朝暮間)。後來深思熟慮後,還是改回原來的(不為正妻,永居別苑)。有的讀者覺得,是新月虛榮,為什麼一定要龍軒,一個現代人,竟然要做姬妾,也就是小三。覺得以愛的名義而做的這種決定是不可原諒的,是鄙夷的。
慕凌銘與父親對她的那種關愛,而新月逃不開龍軒的糾纏,也欺騙不了愛她的心,所謂身不由己,心不由己,無奈之下折中,倘若新月是在現代,是斷不允許,但是在古代本就有妻妾分位,所以新月下此決心並非是不自尊不自愛。難有兩全時,她拋棄了這個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