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只提出了一個要求,就是要見皇帝。
別人這麼說肯定會被毫不猶豫地否決,但魏群玉顯然不同。若以他的資格都不能進的話,那眾人估計就得懷疑目前控制局勢的蕭欥是不是想來個一窩端了。
但話說回來,為什麼是德王控制了局勢?他們錯過了什麼重要的部分嗎?
作為皇帝最信任的大臣,魏群玉沒有這種苦惱。因為他一早就知道太子和李庭要反,也知道皇帝為此做了準備;甚至,被策反的六衛中的部分計劃,還是他稟告給皇帝的——
什麼?問魏群玉怎麼會知道?那自然是因為趙岷主動向他投誠了啊!
“……原來如此。”
在魏群玉見過仍然昏迷著的皇帝、又詢問過太醫相關事項後,蕭欥才從他嘴裡得到這條訊息。
他就說,皇帝可以有準備,但準備得未免太萬全了!如果太子方面的訊息早已走漏,出現這種完全被壓制的局面再正常不過!
然而,他同時還想到一句不太好的形容,就是會咬人的狗不叫。平日裡看趙岷那唯唯諾諾的模樣,誰能知道他在最後關頭把太子和李庭賣得底兒掉啊?
正因為如此,現在魏群玉才只憂心一點,就是皇帝的急病。“老臣聽太醫說,若不是殿下您當機立斷,陛下可就……”他沒說下去,但誰都知道後面是什麼。“陛下讓侯尚書將監門衛的魚符交予您,可是選對了人。”
“可惜當時情況混亂,還是晚了一些。”蕭欥自己卻不滿意。若是再及時些就醫,皇帝現在八成已經醒了。
“殿下不必自責,您已經做到最好了。”魏群玉道,有些不合時宜的感慨。交給蕭欥,蕭欥會救皇帝;若是交給蕭旦,現下皇帝都死僵硬了吧!“王妃娘娘也是,當機立斷,毫不延誤戰機,當真可稱女中巾幗。”
蕭欥負責處理皇帝這頭,元非晚就負責安撫皇后那頭,還有那些受了驚的嬪妃宮女。這事兒本輪不到她做,奈何皇后受了太大刺激、需要臥床靜養,而以陰貴妃為首的三妃也稱自己身體不適;那她只能接著幹了。
“若是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