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給臣。”齊若言拂去斜搭在額前的髮絲,隱忍著險些大開殺戒的怒氣,畢竟皇帝當前,不得見血。
洛亦清淡笑道:“它還小。”
“陛下,臣不會傷及它的性命。”齊若言咬牙吐字。
洛亦清瞧著躲在衣襟裡往外擠的小傢伙,一掌拂過,再次把它塞回去。
“陛下——”齊若言默然的走上前。
洛亦清只覺得頭頂上空突然一黑,本能的抬頭相望,一陣帶著茉莉清香的味道迎面而來,剎那間,胸前的暖意消失,原本屬於小傢伙的位置已空空無物。
齊若言提著白玲瓏的尾巴,雙眸裡映上它小小的白淨麵糰身子,嘴角微微勾勒半分弧度,朝著洛亦清方向一言:“陛下,玩物喪志,臣已不是第一次勸誡,既然陛下念及它弱小而捨不得傷害,今日臣便——”
白玲瓏微微一個輕顫,她著急的從洛亦清懷裡蹦出來,不是為了其他,只是想要噓噓,奈何這個男人非但不放手,還倒掛金鉤提著她,任憑她再注意影響,再曉得男女授受不親,這般情況下,也憋不住身下排山倒海般襲來的尿意。
“……”齊若言感受掌心一暖,低垂下頭,瞠目結舌的瞪著在他手裡盪漾開的一團水漬。
整個京城都知道齊若言齊太傅變了態的潔癖,無論何時何地,不管春夏秋冬,必定是每日兩次沐浴,手中不沾汙漬,衣淨白皙不染塵埃。
就算是沾上一點墨水,也得三淨雙手,如今,某個不知死活的小寵物竟然在他手中尿了,尿了,滿手都是暖暖的液體流淌著,流淌著。
白玲瓏渾身一個冷噤,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前的男人那難以掩飾的憤怒與殺氣,哽咽的一躍,逃脫掉男人的手掌。
洛亦清詫異的盯著再次躲進自己懷中的小傢伙,瞥了眼正抑制住滔天怒火的齊太傅,想想他攤開停滯在半空未曾收回的手,意味深長的輕撫過小傢伙的腦袋,這下闖禍了吧。
齊若言陰沉著臉色,“陛下,現在臣處死它,陛下還阻止嗎?”
“若言啊,它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