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我回靈界,我恐怕連青蛇都做不成了。”青蛇再次纏繞著白虎爪子,無論如何都不能回去。
“這樣是沒有用的,主子還小,很多事都不懂,她記恨蠍姬也是情有可原,以她那個比櫻桃還玲瓏的小心眼看,誰得罪了她一次,她必定是記恨人家一輩子,而以蠍姬大人的寬廣,怎麼可能會跟一個小毛丫頭計較。”
“小白你分析的太有道理了,我就覺得主子一定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了蠍姬大人手裡,否則這麼著急趕回來找打嗎?”
“我們進宮,在主子還沒來得及溜走之前攔著她。”白虎輕身一顫,人影而現。
月夜下,一青一白兩道身影消失不見。
吹了一夜冷風,洛亦清捂了捂自己沉重的腦袋,斜靠在龍椅上,聽著百官閒雜的碎言碎語。
齊若言眉頭微蹙,緊盯著上座之上神情疲憊的男人,上前一步阻止宰相說來說去只有那麼一些瑣事的覲見,道:“陛下,臣有一事想要私下與陛下相談。”
“哪位愛卿還要上奏?”洛亦清單手扶額,“既然沒有,退朝吧。”
常春開口道:“退朝。”
百官跪拜,洛亦清匆匆走過眾臣。
齊若言隨後而至,抬手放在他洛亦清的額頭上,“難不成這是未來皇后殿下傳染給陛下的?”
洛亦清坐在軟墊之上,周圍的檀香縈繞而來,擾的他更是頭痛欲裂。
“陛下這是受寒了,臣為陛下開了兩副藥,喝完後再休息一會兒。”齊若言站在他的身前,雙手輕柔的托住他的腦袋,“可是頭疼?”
洛亦清淡淡的嗯了一聲,不再多言。
齊若言手法精準,一點一點紓解他的疲勞,“昨晚上臣去見過那隻白虎了。”
“朕還等著你領著他進宮。”洛亦清面色陰鬱,“可惜等來的卻是他再次闖宮。”
“陛下,您可能誤會了,它不是闖宮的人。”
洛亦清回過頭,“若言此話怎講?”
“從他的眼神裡看得出來,他沒有騙我。”
“那昨晚上跑出來的那個男人又是誰?”洛亦清頭疼更甚,單手撐在額角,“越想越亂。”
“陛下,您還是先休息片刻,等下臣再上稟。”
“不用,你說。”洛亦清靠在椅背上,隨意齊若言的按摩。
齊若言沉默,只是手法輕重適宜的按著穴位。
屋內香氣依舊,一縷一縷隨著清風瀰漫在每個角落。
乾坤殿內,白玲瓏趴在窗臺上,瞅著窗外拂動的樹梢,手叩蘭珠,小小身體趴在窗欞上,順著牆垣緩慢溜下。
白虎一夜臥守殿宇之上,終於見到那個不安分的主子按耐不住準備開溜了。
“咦?”白玲瓏驚怵,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隻手給捧在手中。
白虎瞧著變回小小豬寶寶的主子,和顏悅色道:“主子,您怎麼可以一聲不吭就跑了。”
白玲瓏伸著小蹄子踢開白虎,“那隻臭狐狸要殺過來了,我再不走等著被他抓回去?”
“狐狸?”白虎放下小白豬,“您什麼意思?青蛇不是說您要回靈界嗎?”
“我現在靈力不足,我傻啊。我現在走都是因為那隻死狐狸,我已經很鄭重的告訴他我們跨族不能相愛,他卻傾全族之力也要逮我回去,我現在靈氣太弱,不能留在這裡,否則狐族一來,必定殃及無辜。”
白虎將小白豬揣進懷裡,心底悸動,“主子,您長大了。我帶您離開,一定不會讓那隻臭狐狸有機可乘,等你恢復靈力,我們一起去燒了他的狐狸毛。”
“啪。”洛亦清拍案而起,目光陰冷的落在窗戶外急閃而過的一抹白色上。
“陛下,發生什麼事了?”齊若言被他突然的動作驚醒,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並無異樣。
洛亦清一言不發,大步流星般踏出御書房,輕功躍閃,一掌推開乾坤殿殿門,空曠的殿宇下,毫無一人。
齊若言隨後而進,“陛下,怎麼了?”
洛亦清心口一滯,轉身便朝向剛剛白影消失的方向,腳下輕功一點,憤然一追,卻在下一刻腦中激痛閃過,身體如一葉枯葉跌落而下。
“咚。”大殿之上,宮人還愣愣發呆未看明白突然發現的這一幕,就被一陣疾風拂面而過,身體失去平衡的倒在一旁。
齊若言大驚失色,眸中生痛,倒在他懷裡的男人了無生氣的躺著,嘴角溢位一絲血線,紅色的液體染過龍袍映上龍眼,竟讓那漆黑的眸血紅一片,讓人心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