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想傷害陛下,又為何三番四次闖入皇宮?昨夜更是與他大打一場?”齊若言怒斥。
白虎一甩長袖,“笑話,我行得正坐得端,何須偷偷摸摸溜入皇宮,更何況我打一個凡人?你被把我們神獸看成那些市井之徒?”
“為何不是你?就憑你這頭銀髮,誰還敢冤枉你?”齊若言冷言。
白虎噤聲,走到齊若言身前,正視他的眉眼,“你說入宮的男子也是一頭銀髮?”
“豈可有假?”
“我知道了。”白虎嘴角隱隱上翹,“那個人不是我,可是我認識他。”
“……”齊若言蹙眉,這麼說還有別的男人潛入了後宮?
“遇到他,讓你們陛下自求多福吧。”白虎變回虎身,躺在籠子裡,隨意的搭著尾巴。
齊若言沉默,從籠中走出,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夜風輕挑,在寂靜的月色下,捲動地上殘葉,一片一片翩躚在半空中。
驛站裡,三道人影站在窗外對月而望。
齊義輕嘆,“這下倒好,他要立後了。”
姜琛不明所以,“他立後就立後,關我們何事?”
黎戚毅面色凝重,雙手放在窗欞上,道:“那隻豬恐怕搶不回來了。”
“那陛下有何打算?”齊義問道。
“先回黎國再商議接下來的事。”黎戚毅擺手道。
姜琛一知半解,跟上前拉著齊義的衣袖,問道:“陛下為什麼說搶不回來了?公主的婚期不是延後了嗎?這樣不是給了我們更多的機會嗎。”
“天真的孩子,你的世界永遠都是最美好的。”齊義嘆口氣,鄭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出客棧。
姜琛發愣,他這是誇自己,還是罵自己?
“陛下的意思臣是明白了,只是這麼便宜了鳳淵,臣心有不甘。”齊義跟上黎戚毅,語氣冷然道。
黎戚毅停下雙腳,眼角斜睨著男人,“你想說什麼?”
“陛下,既然事已至此,我們何不破釜沉舟,我們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