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nors的話可謂是一下子直擊要害。
聽完Connors的話,季安言和陸景殊兩人還是一如之前的沉默,倒是埃文,眼角含笑的挑起了眉梢,普通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我只是覺得這位小姐和我認識的一個人長得有些像,所以很好奇而已,這有什麼問題嗎?”埃文笑眯眯的看著三人,目光卻緩緩的劃過陸景殊一直攬著季安言腰肢的手,眼底劃過一道名為戲謔的流光,“不過這位小姐顯然沒有我認識的那位眼光好。找的情人,著實有些太一般了。怎麼配的上你,你說是嗎?”
埃文的一席話說完,只換來了季安言一個冷淡的笑容。對於埃文的性格,她早就有所瞭解,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若是不在這裡弄出點事情來,打死她她都不信!
這不,聽聽剛剛的話就知道了。
而埃文會說這樣的話,顯然是已經料到了接下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季安言只聽見一道粗獷的男聲從一旁傳來,帶著三分戲謔,七分鄙夷。
“我說這位,看你這樣子,估計也是走了狗屎運才能和這個美人在一起?”
男人的話音剛剛落下,便被一道目光鎖住了。Connors冷笑的看他,“呵,真是可笑。他們倆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這位先生,如果沒有狗屎運,想必你現在應該也不會站在這裡了吧?”隨著Connors的話音落下,季安言淡然的接上了話。
那話語中的意思頓時讓男人的臉色一變,“臭娘們,老子在為你抱不平,你現在倒還責怪起老子來了?”
男人的臉色在一瞬間愈發的陰沉,若說原本只是看陸景殊的眼神中帶上了嫉妒和鄙夷的色彩,那麼現在看向季安言的眼神中也染上了憤怒!
這男人長得很粗獷,脾氣和身材想必也成了正比。那一雙瞪得比牛玲還大的眼睛,在某種程度上已經很好地說明了這個問題。
而對於男人的出言不遜和憤怒,季安言只是神色慵懶的靠在了陸景殊的身上,目光去淺淺,卻染上了一絲鄙夷。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季安言挑著眉看向男人,冷聲道,“看你這攤子上擺的東西,哪有人家的十分之一珍貴?”
季安言的話音一出,現場的氣氛頓時變得不一樣了。
所謂說話都是有技術含量的。毫無疑問,季安言的這一句話就是這樣。
一方面,貶低了這粗獷男人的地位和水準,另一方面,卻捧高了在場的其他人。這種說話的藝術,簡直讓Connors歎為觀止。
呆愣愣的眨了眨眼睛,Connors的眼底浮起了一絲敬佩。馬丹,這家夫人這本事簡直不要太大!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就算我說的是實話,你也不用這樣。”察覺到Connors的目光,季安言轉過頭,一雙眸子淺淺的看著他,目光中卻在不經意間帶上了點點戲謔。
得……
果然還是很欠揍的。
Connors毫無形象的翻了一個白眼,卻沒有說話。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要是頂上一句話,想必自家爺就會把自己給拍到牆上去了。
抽了抽嘴角,他決定自己還是默默的站在一邊看戲吧。畢竟自家夫人的戰鬥力是有目共睹的。
看著Connors的表情和動作,季安言頓時無趣的癟了癟嘴,目光再次一轉,落在粗獷男人的身上,“這位先生,若是羨慕我老公就直說,不用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這牙萬一要是酸掉了,可就賠大了。你說是吧?”
聽著季安言的話,再看看她臉上浮現出來的淡淡的鄙夷之色,粗獷男人在這一瞬間都想要直接操起刀來砍人了!
然而和男人的想法完全不在同一個頻道上的陸景殊卻因為季安言話中的某兩個字,一向清冷的臉上,竟然染上了極為燦爛的笑容。
這樣的轉變頓時讓站在一旁的Connors瞪大了眸子。窩草,他的眼睛沒有瞎吧?!自家爺這是怎麼了?抽了!?
狠狠的吞嚥了一口口水,Connors十分小心翼翼的咳嗽了一聲,低聲在陸景殊的身旁問道,“爺,您沒事吧?”
這笑容……不會是讓其他什麼人給附身了吧?簡直太可怕了!
而在聽到Connors聲音落下的一瞬間,陸景殊的嘴角頓時一抽!
------題外話------
表示好想哭,心好累/(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