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無禮,做兄長的軟了下來,答應了孫家的事情也就順利達成了呢。哪知道夏南天隔著門卻道:“景行是我自家的孩子,他說的話就是我的意思,你還是回自己家裡去吧。若是覺得這孃家從上到下都看低了你,侮辱了你,那必是你做了什麼讓人不齒的事情,回去自己好好
想想!”
“哥哥這是不想讓我以後都不想回孃家了?”
“你若還有那些不該有的念頭,大可當自己沒這個孃家,沒我這個兄長,不認也罷!”
夏南星這下是徹底傻眼了。沒想到弄巧成拙,真讓夏南天出口趕人,華元不失時機的從門外進來,一副趕人的架勢:“姑太太,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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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星這場大鬧導致數日後的夏家宴客,都沒請他們家。來的全是夏南天多年舊友,以及生意場上的夥伴,還有洛陽花會的同行們。
大家見到他精神奕奕,都嘆道靜法師醫術高明,這才能將他的陳年舊疾給治好了。
吳大奶奶如約帶著吳家大哥兒來赴宴,沒想到這次何娉婷竟然也跟著何太太來了。
因夏芍藥已經成親,這次又是夏家多年難得宴客,許多來客都攜眷前來。
前院由夏南天帶著夏景行迎客,又介紹他認識業內前輩以及同行,還有他的故友。眾人見他這般重視贅婿,原有的那點子輕視的心理都漸漸收了起來。
席間又聽得夏家的生意以後就交給了女兒女婿來打理,他自己則清閒度日,內中便有何家老爺道:“真是羨慕夏掌櫃能過上悠閒日子,無事一身輕。只花會的事情往後該如何呢?”他認識夏南天的時候,夏家資產一般,那時候外面的人稱呼起夏南天來,便是夏掌櫃長夏掌櫃短。
後來隨著夏家暴富,許多人便尊一聲“夏老爺”,只何老爺卻仍時時處處用這稱呼,也不知是為了顯得他與夏南天相識已久,還是為了昭顯他在花會的影響力。
不過夏南天不計較,還拍拍夏景行的肩膀:“我這女婿年輕有為,以後還要何老爺多多提攜呢。”
說說笑笑說將自己的意圖表達清楚了。
還有人聽到之訊息難免與同桌關係密切的小聲嘀咕兩句:“夏老爺這是瘋了吧?才招了婿,就將管家權出讓了,也不好好看看這女婿的能耐?”
總之不止一個人質疑夏景行的能力。
如夏南星者,對夏景行的質量,他完全可以無視。但在場的都是在洛陽城裡吃這碗飯的,還真就抱著“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的心思,對夏景行的能力也極為質疑。
夏景行皆一笑置之。
有些事情,他說一千遍也沒用,還比不上默默的實際行動。
後院裡來的女眷們卻由夏芍藥親自招待。
何娉婷見她將來客都安置在了花廳裡,已婚的太太們一桌,奶奶們一桌,未婚小姑娘們一桌,其人如花蝴蝶一般在各個桌上穿梭,笑意盈盈,還能抽空逗逗吳家大哥兒,內心別提多沮喪了。
特別是當她向爹孃嚷著也要開個鋪子做生意,好讓別人看看她的能耐,卻遭到了何大郎的無情打擊:“妹妹你這是做什麼想不開,非要拿著自己家的銀子打水漂啊?”
何娉婷無語的看著自家兄長,這還是親的嗎?
她都沒做呢,他這頭已經看死了她一定會賠本!
“難道夏家大姑娘從一開始就只賺不賠?”
現在的夏芍藥,真成了她身邊的一把標尺,做什麼都要拉出她來量一量。揹著夏芍藥尚能酸幾句,見了真人卻是再開不了口的。
夏芍藥見何娉婷面色古怪的瞧著自己,作為一名合格的主人,她謹遵熱情有禮的待客之道,體貼的問對方:“何大姑娘可有需要的?若有千萬不必客氣,儘管支使候著的丫環。”
何娉婷心裡複雜難言。
聽說年後便會有各地商人前來洛陽求花,牡丹與芍藥都要進入銷售旺季,去年夏芍藥家裡鋪子花圃三頭跑,最後有好幾家外地來的客商原本想買了芍藥回去,最後還是訂了牡丹。
有了何大郎去年的出色表現,今年何娉婷便打定了主意,要在春夏訂花的旺季力壓夏芍藥一頭,也好顯顯她的本事。
“沒什麼事兒,只想著夏家姐姐忙的腳不沾地,不如坐下來歇一歇?”
夏芍藥從這丫頭眼裡瞧出點不服來,心裡暗笑,也不知道這姑娘在彆扭什麼,兩個人明明以前都沒有交集的。她哪裡知道這是何大郎在妹妹面前誇了她,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