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來了!快替女兒做主,女兒被人欺上門來,偏偏阿寧不在家,連申辯都無從申辯。”
其實不必南平郡主為兒子辯解,晉王在初初聽到此事的時候就已經相信了寧景世能做出此等事情。輸紅眼的賭徒賣妻鬻子都屬尋常,更何況只是綁了侄兒訛錢。
但作為寧景世的外祖父,晉王總要裝模作樣調查一番,並且還要力證外孫清白。
寧謙見到晉王,好歹還記得這是自己岳父,上前來見禮,夏景行卻坐著紋絲兒不動,呵呵冷笑兩聲:“晉王爺這是跑來以勢壓人了?還是準備包庇寧景世?”上來就撕破了臉,半點情面不留。
他今兒打定了主意要大鬧一場,想辦法尋出寧景世的去向,也好救回平安。
晉王見得夏景行毫不客氣,心內著實氣惱。
很多年以前,他在宮裡也曾數次警告為難過夏景行,那時候他不過是個稚子懵童,眼神裡的懼意顯而易見,二人力量懸殊,因此他從不曾將眼前的小子放在心上。
這麼多年過去了,晉王的目光再次與夏景行的目光對視,卻從這個青年的眼中瞧見了不屑嘲笑輕視等,諸般情緒都能捕捉,卻又一閃而逝,最後只餘恨意沉沉。
“你當本王是什麼人了?!既有阿寧的書信,不如拿來給本王一觀。”
兩人打了個照面,雖則只說了兩句話,但是二人之間的劍拔弩張誰都能瞧得出來。
不知為何,南平郡主此次再瞧夏景行,只覺他目如鋒刃,讓她忍不住想要多加一件大毛披風,以抵擋無故湧上來的寒冷之意。她禁不住往晉王身邊站了過去。
寧謙原本與晉王見過了禮,離的頗近,見此情景,也暗暗挪動腳步,往夏景行身邊靠的近些,以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可惜夏景行根本不領情。
“下官覺得,還是等馮大人來了,將證據交給京兆衙門。說實話,下官覺得王爺的人品……也不是那麼的可靠!”
“放肆!”
晉王身邊的護衛頓時怒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