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來應該是個女的,但沒有眉毛,眼睛一個大一個小,嘴巴巨大,都快咧到耳根去了。這還算不錯的,身體則直接變成了火柴棍,身材比例要多奇怪又多奇怪。
“這是畫的誰呀?”駱今雨笑著將他攬到自己身邊。
景嘉譯順勢依偎在她懷裡,道:“畫的媽媽呀!”
駱今雨笑不出來了,兒砸,在你眼裡你媽我就長這副模樣麼?
“媽媽站在花園裡,這裡這裡,都是小花花,它們本來都是開著的,但是一見媽媽就全都低下頭了,因為媽媽長的太好看啦!它們都不好意思開啦!”景嘉譯伸著自己的小胖爪子一下一下點在畫紙上面,奶聲奶氣的說道。
駱今雨看著他手指指著的那些地方上面一根根的直線,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兒砸這是在誇她閉月羞花啊!天才!她兒砸竟然是個撩妹天才!
“嗯!畫的特別好!我們洋洋棒棒噠!”駱今雨伸手將他抱到自己膝上,將小本子重新翻了一頁,隨手從桌上取了一支兒童蠟筆,對景嘉譯道:“既然洋洋送了媽媽一幅畫,那媽媽也送你一副好不好?”
“好!”景嘉譯立刻脆聲回她,隨後又揪著身上的揹帶褲褲帶,悄咪咪地偷看她好幾眼,不好意思地說道:“那、那媽媽可以畫洋洋嗎?”
駱今雨瞧著他粉嫩嫩的小耳尖,“噗嗤”笑了,她佯裝為難道:“畫洋洋啊?可是媽媽擔心自己畫的沒有洋洋好,把洋洋給畫成醜小孩兒了怎麼辦?”
景嘉譯立刻抬起頭,眼睛亮亮的看著她:“只要是媽媽畫的,洋洋肯定會喜歡噠!”
駱今雨:“真的?可能畫的很醜哦!”
“嗯!真噠!超喜歡!”景嘉譯重重點頭,生怕駱今雨不相信她的樣子。
駱今雨不再逗他,就著抱著景嘉譯的姿勢,在本子上畫了起來。不一會兒,一個穿著牛仔揹帶褲的Q版小糰子躍然紙上,頭上還頂了一對小角。
“哇!這是洋洋!衣服一樣的!”景嘉譯看著紙上的小人兒興奮的喊起來。過了一會兒,他好奇地指著那對小角,然後疑惑的摸摸自己的小腦袋瓜兒,問道:“咦,這是什麼呀?洋洋沒有長這個呀!”
駱今雨放下筆,一本正經道:“這是洋洋的小羊角呀,因為洋洋出生在羊年,所以頭上就長了一對小角,不過呀,這對小角只有媽媽一個人能看見。”
“啊!媽媽好厲害!”景嘉譯黑葡萄似的眼睛睜的溜圓。
駱今雨笑道:“當然,誰叫我是洋洋媽媽呢!來,咱倆頂一個!”說著,駱今雨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抵住景嘉譯的,輕輕蹭了蹭他。
梅婉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正巧看到這一大一小,母子二人坐在沙發上頂頭鬧著,玩的不亦樂乎。
“喲,我們洋洋寶貝兒今天這麼開心吶!老遠兒就聽見你咯咯咯笑了。”
駱今雨直起身子,整了整頭髮,不好意思地跟她打招呼,“媽,我跟洋洋鬧著玩兒呢。”
素來注重儀態的梅婉慈祥地笑了笑,“在家裡,沒事的。”
“奶奶!”景嘉譯回頭看到梅婉,從沙發上跳了下去,捧著駱今雨給她畫的畫嘚瑟去了,“奶奶你看,這是媽媽畫的洋洋,是不是很像呀!”
梅婉彎下腰去看,發現這幅小畫雖然只是寥寥幾筆,但線條流暢,□□跟景嘉譯頗有些相似。
“嗯,很像!”梅婉牽著景嘉譯的小手走過來,在駱今雨身邊坐下,道:“以前不知道你還會畫畫啊?”
駱今雨神色不變,笑著說:“沒有專門學過,就是有時候沒事跟著網上影片隨便畫畫。”
梅婉點點頭,“學一學挺好的,畫畫啊、插花啊多學學,不說多精通,陶冶性情也是好的。”
駱今雨自然稱是,梅婉又道:“我以前還以為你們年輕人現在不喜歡這些,我每週六上午都會在書房寫寫字、畫點畫,你以後要是沒事就過來跟我一起吧。”
原主還真不會畫畫,也不喜歡這些東西,一心只對名牌兒、珠寶什麼的感興趣,梅婉看在眼裡,以前便沒提過這茬。
但駱今雨是會的,她父親是一位畫家,她打四歲起便跟著學畫畫,直到八歲以後父母外出取景發生車禍去世。後來長大了、經濟條件好了,她又重新拾起了畫筆,甚至在一次慈善晚宴上她的一副油畫還拍出了極高的價格。
“好,謝謝媽!”以原主的性格自然是不可能反駁梅婉的,駱今雨便也笑著應了。
梅婉親親景嘉譯,站起來打算上樓換衣服,走到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