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想了想,的確好累,還是先泡個澡舒服舒服,再跟他算賬。
“老婆,水放好了。”陳墨走到她身邊,“老婆這麼累,不如我抱你去吧。”
“……嗯。”
他打橫將她抱起,一步一步往浴缸走去,李婉扶著他的手翻了進去,正想讓他出去,誰知……
撲通——水花四濺,陳墨以一個泰山壓頂的姿勢跌了進去,好在他雙手及時撐住浴缸底部,這才沒有傷到李婉,但兩人卻已經無縫貼合。
李婉:“……”
絕壁是故意的好嗎?!
雖然浴缸很大,但是兩個成年人——其中一個還很高大,擠在一起,並沒有多少騰挪的空間,李婉體型處於絕對的劣勢,很快便被陳墨壓制。
……
一個小時後,她像一攤爛泥攤在陳墨懷裡,後者精神還好得很,拿起沐浴露幫她抹了起來:“老婆,你累的話就睡吧,我幫你洗澡。”
李婉:“……”
那她就放心睡了。
她閉上眼睛,迷迷糊糊間突然想起自己還要跟那頭狼算賬,於是又強撐著坐了起來:“那個吃瓜……”
“老婆要吃什麼瓜,我明天天一亮就去給你買!”
“……明天你拿吃瓜群眾跟我……單……單挑……”眼皮太過沉重,李婉說著便睡著了。
陳墨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好的,老婆,明天隨便你虐。”
。
第二天一早,認罪態度良好的黑土先生便登入了吃瓜群眾這個號,準備讓老婆盡情蹂|躪,好出了胸中那口惡氣,跟他相親相愛纏纏綿綿到永遠。
“不許讓著我。”李婉警告,“否則你從今天開始就睡書房。”
“遵命!”
她登上自己的打碗碗花,點選吃瓜路人切磋,兩人進入比武場。
打碗碗花是魔界的號,魔界的號本來就功高防低,李婉又仗著自己操作犀利,將屬性堆成了極限攻擊流,可以說,一般的號只要被她打中,基本上三招解決。當然,如果她被打中,基本也是三招就game over了。
玩得就是心跳。
而吃瓜路人這個號是奶爸,奶爸出了名的攻擊低、防禦迴避高,而且還能給自己加血,就算打不過,也可以慢慢把你磨死,磨不死也會磨到你沒藍,只能平砍,然後他再慢慢收拾你。
陳墨建這個號的本意便是保護李婉,所以著重在防禦加血加buff方面花了很多錢,可以說,有這樣一位隊友的話,隊伍的存活率成倍增加。
當這樣的兩個號對上,無異於鋒利的矛對上堅固的盾,結果嘛……
李婉看著吃瓜路人頭上一堆的“劃過”、“減傷”、“被抵抗”,直氣得肝疼。
她防禦低,但吃瓜路人攻擊也低,所以還扛得住。然而打了半天,她的藍已經基本空了,吃瓜路人的血愣是隻下去了五分之一——這還是在陳墨並沒有主動加血的前提下。
她冷著臉,利用最後一點藍放了個終極大招。
陳墨偷偷瞥了瞥她,見她一臉怒氣,趕緊偷偷將自己的buff一個一個減掉,又將裝備特效全部關閉。
大招過後,吃瓜路人只剩殘血,李婉眼疾手快,拿著赤金劍一捅,成功讓吃瓜路人躺了屍。
“老婆好厲害!”吃瓜路人頭上飄起一個文字泡,後面還跟著一串鼓掌的表情。
李婉的氣稍微順了一點,臉色也放鬆了:“再來一局。”
“好的。”
第二局剛開,陳墨便以超高的手速,在進入戰鬥狀態前的片刻,將自己身上的兩個防禦護腕和一個防禦戒指卸了下來。
——不能兩局都用同一招,老婆可不是那麼蠢的人。
界風雲的裝備並不是完全顯示的,只顯示頭冠、衣服、褲子和鞋子,其他部位只能透過“檢視對方裝備”這個功能看到。因此陳墨卸下那三件裝備後,外觀上看來並沒有任何區別,而李婉自然也不會在開打以後再去檢視他的裝備。
這一局她打得異常順手,也曾警覺地檢視吃瓜路人頭像下的各種buff,發現並沒有少加,便以為贏了一次後打出感覺了,以剛才那局四分之三的時間結束了戰鬥。
“三局兩勝,老婆威武!”陳墨搖旗吶喊。
李婉站起身,興奮地撲到他懷中:“老公,你真的沒讓我吧?”
要知道自家老公可是高手中的高手,雖然玩的是奶爸號,但手速意識可一點都不差,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