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的小臉,但整個畫面看上去有一種大幅海報都很難展現出的震撼感。
這麼說吧,我不是專業人士,但猩猩都看得出這張照片拍得好。
我退出圖片模式,對面發來的對話一溜兒彈了出來。
“天惹!水杏杏你在麼!!”
“這個絕壁不是人!臥槽老孃看得要被嚇死了!!”
“當年老孃靈智未開和一頭老虎狹路相逢老孃都敢拔腿就跑!可是這個……老孃盯著看了一個小時了都!!老孃只想死在她面前!!!【笑哭【笑哭【笑哭”
“必須吸收你造麼會長大人!!我天這是我邪。教未來聖女!!!!她有毒!!!!!”
“【王之蔑視。JPG】”
“【是時候一桶天下了。JPG】”
“……”
“水杏杏你怎麼不說話?你食屎麼?”
手機上方還在不斷彈出漂浮窗,我沒再看,把手機還給水杏,拿出了自己的。我的手機已經關機了一整夜,作為一個網癮末期患者來說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但誰叫水杏家有超級多的正版遊戲和滿櫃子遊戲手柄呢……那些昂貴的碟片扔得到處都是,就像滿地鑽石滿地櫻花,她撿起來一片衝我挑眉,於是我墮落地和她聯機打了一晚上的拳皇和超級瑪麗。
大半時間都是她在虐我。
這麼一說中途確實有一段時間資訊提示音響個不停,我不耐煩才隨手關了。
開機動畫後簡訊進來,我利落地刪除了所有被攔截的資訊和通話記錄,也沒登入社交賬號,而是直接看剩下的寥寥幾條簡訊。
“怎麼了?有人給我發了你的照片,說是跳樓現場拍的,你還好麼?我問同學都說你不在寢室,輔導員說聯絡不上你,你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