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能管,她也沒有辦法了。
看了看天色,林佳又嘆了一口氣,就準備回家了,這件事情總算是了結了,她再也不用想這些破事,再也不會睡都睡不好。
“林姐!”
已經走出了幾步的林佳回頭,就看見羅阿草從縫隙裡伸出了還帶著傷痕的手,指尖顫抖,眼睛也露了出來。
“林姐,你回來,我有話說。”羅阿草的聲音依舊嘶啞。
“怎麼?”林佳疑惑地往回走。
“我告訴你,你說的都不對,都不對,我們都是好人,沒有偷人。”羅阿草十分激動地為自己辯白。
“那是怎麼回事?”
“我們都是好人家的女兒,即使天天挨打受罵也不會想著偷男人,是周國建,那個禽獸,那個魔鬼,他強了小石姐,小石姐本想自殺,但是周國建用六斤威脅小石姐,要是她敢死或者把這事揭發出來,他就殺了六斤,她才一直不敢說出來……”
林佳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心裡已是掀起了驚濤駭浪,原來事情真的跟她想的完全是背道而馳,她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十分羞愧,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種原因,可……這種可怕的事情為什麼要默默承受呢?
“那你呢?”
“你別問,聽我說!”
羅阿草突然加大了聲音,林佳驚得後退了一步,“你說,你說。”
“那個禽獸,她強佔了小石姐很長時間,小石姐不堪受辱,但是又毫無辦法,有一次他甚至到楊家去找她,但是被小石姐的男人發現了,他就活生生地把人砸死了,後來那個銅壺就被丟到了外面,但是他心思縝密,第三天就去拿回來,在裡面裝上石頭,扔到河裡最深的地段去了。”
羅阿草嘶啞著嗓子,咬牙切齒地吐出血淋淋的真相,林佳越聽越覺得害怕,越覺得憤怒,為什麼看起來還算祥和的村子,裡面竟然隱藏著如此巨大的骯髒血腥。而且她撿到的那個銅壺,竟然真的是殺死羅小石丈夫的兇器。
“小石姐很多次都想死,但是她不敢,她男人的死讓她十分痛苦,有一天她實在是熬不住,就吃藥死了,我幫她換衣服的時候,身上全部都是傷痕。
小石姐和我情同姐妹,她沒了以後,沒多久那個禽獸又想強了我,被我割傷了他的手僥倖逃脫,但是該死的大賴子是個懶死的,我又不能不出門,今天就被他拖上山去了……我本來也不想活了,但是魚頭和水花,都是我的親骨肉啊!”
說到後面,羅阿草已經由憤怒,激動,變成了泣不成聲,林佳蹲下來想安慰她,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她也已經聽得掉了眼淚,心中是欲噴薄而出的怒火。
這周國建簡直是膽大包天,惡貫滿盈,□□婦女、故意殺害人夫,這不管是放在哪個時代,都是要吃槍子的大罪。
可是他一個普通村民,到底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膽子、心機以及手段,竟然隱藏了這麼多時間,要是她這一次不過來,也許羅阿草今晚上就撞死在這裡,到時候又是死無對證,周國建又會一直逍遙法外,以後還不知道要再害多少人。
“那你今天為什麼不說?你要是說了,你就能除了那個禽獸,為無辜枉死的兩個人,還有你自己報仇啊!”林佳也有點激動了,殺人的可怕不是光偷情能比得了的。
“你以為我不想嗎?我怎麼不想,可是我不敢,他說了,要是我敢說出去,在他死之前他會殺了我,殺了我兩個孩子,還有我所有的親人,他就是個魔鬼!”羅阿草又激動地叫起來。
林佳本來還想罵她傻,他又不是個神仙,人一捆起來,任他有多毒有多惡,那都翻不了天,可是她覺得自己要是繼續跟羅阿草說話,才是真的傻。
現在天黑了,民兵連的人不來守著,她一個人在這裡,旁邊還有羅阿草的兩個孩子,要是周國建想來個殺人滅口,那簡直是太簡單了,估計羅阿草今晚上不自殺也要被殺。
想起這種事情林佳有點毛骨悚然,現在天都黑了,又沒有電話什麼的,她應該抓緊時間通知別人過來,把人保護著才是王道。她倒是有辦法對付人,但是她害怕啊,而且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主動出擊,先把人綁了,他就是有再大的本事都做不了什麼。
想到這裡,林佳迅速起身,叮囑道:“我去叫人了,你自己退進去中間坐著,門鎖著,就是周國建來了也開不了,你孩子我也帶著去了,在這裡不安全。”
“你不是說不說出去的?叫人幹啥?”
“傻啊你,懶得和你說了,反正在我回來前千萬別死了,你就是不為自己想,也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