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沒有小嘰嘰不惱你費心,只是現在這具身體名義上可是你的未婚妻,為了他的清白著想,咱們還是避嫌點吧。”林蘇絲毫不見生氣,依舊閒閒的說。
肖予衡啞口無言,委屈的邊脫衣服邊看林蘇,林蘇視他為無物,肖予衡鑽進被窩,還故意長長嘆了一聲。
林蘇鼓足勁隔空吹熄了蠟燭,蓋著被子翻身朝裡,睡覺。
“哎——郎心似鐵啊——”肖予衡還唱起來。
“再說就去堂屋裡睡。”林蘇閒閒說。
肖予衡閉嘴,睡覺。
林蘇起床的時候肖予衡罕見的還賴在被窩裡,一個膀子露在被窩外面,頭也落到地上。林蘇知道這是肖予衡故意讓自己心疼。該死,他還真的心疼了。
林蘇用腳去撥肖予衡,肖予衡睡眼朦朧的看向他,“怎麼了,吃飯了嗎?”
“起床去給我澆菜。”林蘇說。
肖予衡一幅老實長工的樣子應是,穿好衣服,打著哈欠就去找木桶準備去挑水澆菜。林蘇把肖予衡睡過的被窩收拾收拾塞進櫃子裡,想當然,昨晚說的板兒床要泡湯了,未來,已經二次發育的肖予衡還是會和名義上的未婚妻睡在一起。
上午兩人一起去到旱田裡忙活昨天剩下的活計,到中午的時候肖予衡讓林蘇回去做飯,待會給他送飯,下午就不用過來了,他這裡忙活的差不多,就去二虎叔地裡去幫忙。
林蘇點頭,做了飯菜給肖予衡送去,自己回家後繼續畫花樣子,一下午很快就過去了,肖予衡回來時對林蘇說,“大槐哥的婚事可能要黃了。”
林蘇驚奇道,“你怎麼知道。”花妞兒不是說還都是她孃的私房話嗎?
“槐哥跟我說的。”肖予衡在井邊打水洗臉洗手。
林蘇收拾好自己的紙筆,“槐哥怎麼跟你說的?”林蘇好奇問。
“說是他娘和舅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