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髮絲說道。
同昌長公主倒是表情沉思了起來,“這段時間忙著二弟和蘭雙的時間,都沒有時間想這些,也是的,明珠可是我們的女兒,絕對不能委屈了她去。等明兒我進宮,看看宮裡有沒有合適的人選,請回來作為明珠以後的教養嬤嬤。我可不想把我們的明珠養成囂張跋扈、仗勢欺人的性子,不然我以後還有何面目去見蘭雙和二弟。”
顧躍斌也很贊同的點頭,“雖說窮養兒子富養女,但也不能一味的驕縱她,養成你姐姐那個性子就不行了。”
同昌長公主給了顧躍斌一個白眼,“誰說她是我姐姐啊?不過是個低賤宮女生的賤種罷了,父皇給她點她陽光就開染坊,就憑她那個不入流的樣子,也配做我姐姐?”狠狠的擰了一把顧躍斌手臂,“就算我們再怎麼寵明珠,也不會養成她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你拿誰做比喻都行,幹嘛要說到她啊?存心的吧你?再說了,她能跟我們明珠相提並論?”
顧躍斌和同昌長公主口中的姐姐,正是康城長公主,外貌隨了她那個傾國傾城的母親,加上嘴甜,也蠻得先帝的寵愛,也因此,性子特別驕縱,憑著公主的身份,作威作福的,又是個講不通道理的,太后皇上對她討厭的很,常常她說什麼都是不理,偏偏讓她的氣焰又高了幾分,認為這個天底下沒有人能讓她懼怕的。
“好了好了,”顧躍斌求饒道,“是我說錯了,是我不該拿她作比喻。我只不過是舉個例子,舉個例子又不犯錯?”表情頗有些無辜。
“舉例子都不行,”同昌長公主怒氣衝衝的看著丈夫,“康城她什麼德行,你這是在膈應我還是在貶低明珠?”
顧躍斌無力的單手撐額,很誠懇的說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這次就饒了我好嗎?”
看著丈夫求饒的表情,同昌長公主也知道自己這次是弄大了,說實話她是真的很看不慣康城,明明是同一個父親,自己也比她受寵的多,怎麼可能會養成他那樣自視甚高的脾性?真是讓人厭煩得不得了,她的腦袋到底是怎麼長成的啊?
看到妻子不豫的神情,顧躍斌很乖覺的準備轉移話題,“你是真的答應了建成伯老夫人的要求,幫任大姑娘牽線?”
妻子不是一向看不慣建成伯府嗎?以前在蘭雙的面子上好歹能忍三分,自從在蘭雙懷孕之後,連面子上的工作也不做了,這次答應幫任大姑娘,他大概也能猜到妻子心中的心思。
同昌長公主的表情落寞下來,重重的嘆了口氣,“本來這檔子事我是不會管的,不過看在她跟蘭雙八分相似的樣子上,我也不想她將來嫁的不如意。要是蘭雙在的話,肯定也不會不管的,說不定她也會託了我幫忙相看。”
顧躍斌也嘆了口氣,說道,“以後別讓建成伯府的人見到明珠,我怕他們會拿著明珠做文章,我可不想明珠以後有這樣的外家拖累。”
“哼,”同昌長公主很不屑的說道,“這個你放心,建成伯府那些個糟汙事,我是絕對不會讓明珠碰觸的,免得帶壞了我們的明珠。”
“別做的太過,”顧躍斌忍不住叮囑,“再怎麼說也是蘭雙的孃家,別讓蘭雙面上不好看。”
“我知道了,”同昌長公主回答的很乾脆,“你看我有對他們做過什麼嗎?人前的面子工程我會做好的,總不會讓人找到你面前哭訴的。”
同昌長公主給了丈夫一個俏皮的眼色,逗得顧躍斌忍不住笑了。
夫妻都心知肚明,自從喪事之後,建成伯老夫人來廣平候的次數就多了起來,每次來也沒有提前遞帖子,堵在門口讓人不放她們進來都不行。就連建成伯和他的幾個兄弟在顧躍斌面前晃的次數也多了起來,還不是在擔心沒有了平國公夫人,以後建成伯府跟平國公府、廣平候府的關係會疏遠,這種小心思誰都知道,只得弄得他們煩不勝煩。
“顧禮,我們明天一起去騎馬吧?”一個約莫跟顧禮同年的男孩,手搭在顧禮肩膀上,一副哥倆好的說道。
顧禮淡淡的看了一樣男孩,肩上用力鬆開了男孩手臂,冷冷的說道,“沒時間。”
“哎,你怎麼這樣啊,”男孩,跺了跺腳,很不滿顧禮的態度,此人正是洛王世子齊琅,表兄弟,自小關係也還不錯,“你都好長時間沒有出來跟我們玩了。”
“我說你就不要再白費心思了,”慢悠悠的走來的是左丞長孫,慢悠悠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顧禮要趕著回去看他妹妹嗎?”
“不過一個女娃娃,有必要花費這麼多心思嗎?”洛王世子齊琅很不滿,他的妹妹也不少,除了嫡出的兩個稍稍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