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昌原意求娶曦表妹。謝安兩家結親,曦表妹嫁給大哥又受委屈,嫁給傑哥哥又是個庶出身份,所以嫁給我是……”最好的。
砰!
安昌的話還沒有講完,兩雙手四個拳頭齊齊揍向了安昌的腦門。
撲通!安昌的臉上立刻就開了花,鼻血飛濺,他也摔了個四腳朝天,只看見滿天好多小星星。
“你們……你們為什麼打我?我哪裡得罪你們了?夫子說,君子動口不動手的……”
段奕斜了一眼顧非墨,“他根本不是君子,所以只會動手。”
顧非墨嘴角一撇,“本公子也不記得奕親王幾時是個君子了,他從來都是小人。”
兩人說完互瞪了一眼,然後各自扭頭,兩看兩生厭。
謝錦昆一臉哭相的分別朝段奕與顧非墨行著禮說道,“你們二位先好好的說說話,微臣的小女這就叫人再去請,等她來了再說。”
然後謝錦昆又瞪眼看向安昌,你這孩子又來添什麼亂?
捱打了不是?捱打活該!真是沒眼力見的,沒見這屋裡來了兩尊神嗎?都說看見打架要繞道走,你還上趕著來?
長隨叫不來三女兒,謝錦昆便叫過謝雲容,“容兒啊,你去一下祠堂裡將你三妹妹帶來。”
謝雲容微微撇了撇嘴角,正在不情願時,便聽段奕說道,“還是尚書大人親自去一趟吧,免得二小姐敢是白跑一回。”
謝錦昆一窒,想了想便道,“就請各位稍等了,微臣去去就來。”
他也正想著找機會罵罵那個拿樵的三女兒,他身邊的長隨代表的就是他,她竟然一連叫兩次還不來?
這是反了嗎?逆女!
謝雲容悄悄的勾唇一笑,謝雲曦的膽子可真大,敢叫父親親自去請?可有她好受的。
她正得意間不經意與段奕的目光對視了一眼,只見段奕的眸光中帶有殺氣。
殺氣?為什麼?她哪裡惹著這位怪脾氣的“活閻羅”了,謝雲容嚇得趕緊將頭扭過去,吩咐著丫環們給幾位公子們添茶水。
謝雲容緩緩的走到段輕塵的身邊站定了,軟語說道,“睿世子,這茶水是我親自衝的,味道可好?”
段輕塵淺淺一笑,“二小姐有心了,只是輕塵從不喝雲霧茶啊。”
謝雲容面色一僵。
安昌已將臉上的鼻血擦試乾淨了,他走到顧非墨與段奕的面前,錚錚有詞的說道,“剛才你們為什麼要打我?還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呢?”
段奕眸色一冷,喚出了身邊的暗衛。
“青二,速速送安二公子去甘霖書院,並對書院的夫子說,安二公子目無尊長,尊卑不分,竟敢在一國的親王面前自稱‘我’,還指著親王敢用‘你’這樣的字眼。
請夫子對安二公子仔細的指點指點,本王的脾氣一向是和藹可親不與計較的,要是安二公子遇到一些頑固守舊的老大臣們,是必會責難安二公子,也會嘲笑夫人教徒無方,連起碼的禮節都沒有教授。”
侃侃一番言詞,驚得屋中眾人嘴角抽了抽,見過嘴毒的沒見過如奕親王這般嘴毒的。
安昌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你你你……”話還未說完身子一輕已被青二拎出了尚書府。
……
謝家祠堂裡,雲曦坐在祠堂裡吃著點心喝著茶水與趙玉娥閒聊,誰知沒一會兒夏玉言也被婆子拖了進來。雲曦的神色頓時一冷。
趙玉娥扶起夏玉言,“二舅母,你怎麼也被關進來了?是舅舅的主意嗎?”
“除了老爺的吩咐還能有誰的?”雲曦冷笑,謝錦昆想幹什麼?這是要逼著她母女就犯了?
當心兔子逼急了還會反咬一口呢!
“娘,你沒事吧。”雲曦扶著夏玉言坐到小榻上,又對那看守她的趙嬤嬤吩咐,“去搬兩張椅子來,一張榻哪裡坐得下三個人?”
趙嬤嬤看了一眼坐在臺階上冷著臉正玩著石子的青衣,不敢反對,應了聲“是”就飛快地去搬椅子去了。
夏玉言拉著雲曦的手,還未說話呢,那眼淚又嘩嘩的往下掉,然後摟著雲曦只是哭,“曦兒啊——”
趙玉娥坐在一旁也是跟著落淚,她也想起了她的母親謝媛,父親只想著自己升官發財逼著她嫁人,母親不同意,反被姨娘與父親合夥害死。
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這母女倆,只默默的陪坐著。
謝錦昆的長隨謝來福來祠堂接雲曦出去,雲曦均不理會,反正她不會嫁到安家,大不了帶著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