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獅子大開口了?賠還要賠得多了?
白虎與玄武二人看向謝錦昆一陣鄙夷,小主喊了他十幾年父親簡直是汙辱了“父親”一個詞!
謝楓早已咬了牙,冷笑著走到謝府的兩個僕人近旁。
他冷笑道,“謝老爺,你說是我們夏宅的人打了這兩個僕人,證據呢?”
“人證:大傢伙都是,物證:這二人身上的傷!”謝錦昆微微抬著下巴,鬍子翹起一臉傲氣。
“是嗎?”謝楓一把扯開謝府兩個僕人的後背衣衫,向一個看熱鬧的小孩說道,“小兄弟,將你喝的水借我一些好嗎?”
一個七八歲的小孩正抱著一個小陶罐在喝水,“沒問題,給你!”
小孩將罐子遞給謝楓。
謝楓將罐中的水倒在謝府兩個僕人的身上,然後就著他們的衣衫開始用力擦拭。
很快,那些所謂的淤青全不見了。
圍觀的人紛紛驚得張大嘴巴,嘿,原來是假的。
雲曦對劉捕頭揚唇一笑,“這便是證據,劉捕頭,你要不要說兩句?我夏宅的人只是拿著掃把嚇唬了二人。
如何能打出這麼重的淤青來?一看便有假,果然,這兩個僕人是在騙人呢!”
劉捕頭驚訝的伸手一摸,的確,他的手中出現一抹青靛色的痕跡。
他又聞了聞,像是一種染布顏料的味道。
當下有人就喊起來,“啊,原來是假的啊!”
“傷是假的!那便是沒有打人了!”
“謝老爺,你不是說夏宅的人下了死手打謝府的人嗎?怎麼這傷都是假的?難不成這兩人是個騙子?”
“是啊,謝老爺為什麼包庇騙子?”
芍藥的臉色一變,飛快地往人群裡擠。
謝錦昆一看不好,也甩甩袖子想跑。
想跑?
惹了事就想溜嗎?
世間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雲曦朝白虎與玄武二人使了個眼色。
兩人腳步一閃飛快地朝芍藥與謝錦昆躍去。
很快,他們一人拎了一個給拽了回來,扔在雲曦與謝楓的面前。
芍藥嚇得不輕,那臉色都白了。
謝錦昆則是氣得一臉鐵青。
“芍藥姨娘,謝老爺,事情還沒有完呢,你們跑什麼?”謝楓陰煞煞的看著二人,冷笑說道。
“你們想怎樣?還想打人麼?”謝錦昆乾脆耍賴。
“你們不能仗恃欺人!”芍藥也尖叫起來。“僕人們壞事,你們竟敢抓我們!”
雲曦看著二人一陣冷笑。
她走到夏宅的院牆處,伸手朝幾塊磚頭上推了推,幾塊磚塊便掉了下來。
院牆上赫然出現一個大洞,能夠容一個人出入。
雲曦指著洞對眾人朗聲道,“各位街坊們,你們知道為什麼我夏宅的兩個管事要拿著掃把打這兩個謝府的僕人嗎?因為他們挖了我夏宅的院牆進了府裡偷了東西!”
眾人都哦了一聲,怪道呢,是賊啊!
謝府的兩個僕人聞言一驚,馬上跳了起來。
兩人扯著嗓子叫嚷著說道,“沒有,冤枉啊,劉捕頭,小的們沒有進夏宅偷東西,那院牆也不是小的們摳的!”
“是不是他們摳的,看看他們的手指頭不就知道了?”雲曦彎唇一笑,“我兄妹二人出來時,正看到他們將鬆動的磚石碼好。”
就在芍藥叫來一群人圍觀時,她便命白虎與玄武同那些人言語爭執引開人們的視線。
而她又與這謝府的兩個僕人東扯西拉說些閒話。
這期間,謝楓便在院牆上推鬆了磚塊。
然後,謝楓又假意與謝府的兩個僕人說話,一一握手,將牆灰抹到他們的手上了。
“胡說,沒有!小的們什麼也沒有幹,小的們真的只是路過!”謝府的兩個僕人叫起來。
劉捕頭走上前抓起二人的手一看。
果然,那手上有著厚厚的深紅泥灰,正和夏宅牆上的泥灰一模一樣。
他馬上朝衙役們一招手,“來人,將這兩個挖開夏宅院牆進府偷竊的小偷抓起來,押回順天府!”
“慢著,劉捕頭!”雲曦凌厲的眸光朝謝錦昆與芍藥二人掃去,又看向地上的兩個謝府僕人,森然一笑說道,“進了我家偷的東西,也要還!”
謝楓也微微一彎唇,“白虎,府裡少了多少東西?”
白虎的眼角挑了挑,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