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昆冷笑道,“你的處子血絹布為什麼在別的男人手裡?說!老夫此時想起當年事,便發現了諸多可疑。跟你上床的第一次根本不記得。
但跟別的女人的第一次卻記得一清二楚。老夫只記得第二天你沒穿衣服的在老夫的床上,偏偏又遇到一個拎不清的夏玉言,她二話不說的收你進了門。你說,你是不是早跟人上過床了?死賤人!”
安氏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她冷笑地看著謝錦昆,一雙眼狠毒又帶著嘲諷。
“是,沒錯!老孃不喜歡你,你這個只知自己升官不知疼女人的老東西,活該你沒有兒子送終,你這是報應!老孃看中的只是你的地位,所以,第一次給你幹嘛?做夢!”
“你——,死賤人!”
沒有哪個男人在自己的老婆說出不貞的話來還理直氣壯著不生氣的。
謝錦昆更是暴跳而起來。
他氣得鬍子亂顫,掄起刀又在安氏的身上划起來。
安氏在酒樓時,已被幾個男人輪著演過活春宮,早已身乏體困。
而謝錦昆又將她踩在地上,更是動彈不得。
一刀一刀不知劃了多少刀,安氏疼得不停的罵著謝錦昆。
謝錦昆氣得劃幾刀再踢幾腳,一直將安氏劃成一個血人才憤憤然的走開,“老夫要你永不得超生!”
安氏還沒有死,只是渾身血淋淋的躺在地上。
她想起白天那毫髮無損的夏玉言指著她罵過,頓時火從心來,“不得好死的老匹夫,不得好死夏玉言,老孃不會放過你們!”
天色漸晚時。
有一抹紫色的裙角停下她的面前。
“尚書夫人。”那女人淺笑說道,“多謝你收留我一場。”
疼得已神志不清的安氏聽到這聲音頓時嚇得清醒過來。
她努力的睜開被血水模糊的雙血看著來人,漸漸地,她的兩眼中滿是恐懼,顫聲問道,“你是誰?”
她在心中努力的安慰著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世上沒有這樣的事,但是,面前這人的臉——
“你說我是誰呢?”她淺淺一笑,一雙燦若星子的眸中閃著冷芒,“我死的時候說過,你割我二十一刀,我會十倍還你!剛才,謝老爺有沒有在你身上割上二百一十刀?”
女子緩緩的朝她走來,
安氏看著她只覺得周身寒冷,身子如篩糠一般的抖起來。
她想逃掉卻逃不掉,腳筋手筋早被謝錦昆挑斷。
女子這時卻停了腳步,輕輕的解開了身上的披風,將後背露給她看,聲音緩緩的說道,“你不是想要我的皮嗎?快來拿啊。”
“啊——”安氏嚇得尖叫起來。
女子穿好披風轉過身來,冷笑著看著她,“告訴你安氏,你的那孃家侄子是被我害死的,還有你那兩個兒子也是被我設計除掉的!我說過,我會要你生不如死的活到死!”
“你是謝婉?”安氏忽然一笑,“丫頭,那又怎樣?你逃不過顧貴妃的手心,她知道你沒死還會要你的人皮!”
女子輕笑,“我不會讓她得逞!但是你,卻要為你的女兒謝雲容祈禱是不是活得長久!”
安氏驚慌著大聲嚷道,“我女兒又沒有害你,你不能害她!”
“沒有害嗎?”她冷笑,“她早已幾次三番的挑釁我,如果再敢惹我的話,我會讓她同謝雲香一樣的下場,失身,再被人沉塘!”
說完,雲曦轉身離去。
安氏的口裡喃喃的說道,“不,雲容不會有事,不會——”
天色暗下來時,安氏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面前站著一個提燈籠的人。
她赫然抬頭,發現是謝雲容。
她欣喜的說道,“女兒,你來了?你快放我出去,哦,還有,你要當心,有人想害你呢!”
“想害我的人是你!”謝雲容朝她低吼一聲,“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行那齷齪之事,你讓我還怎麼見人?”
安氏怔住,“女兒啊,娘是被人害的,原本進那屋的是夏玉言與芍藥,誰知是怎麼回事,娘被人帶到裡面去了。”
“我不管,你要是不死,我就沒臉見人了!”
謝雲容歇斯底里的叫起來,然後,她將手裡的燈籠扔進了柴房。
“你——”安氏絕望的倒在地上,一聲一聲的慘叫從著火的柴房裡傳出,卻沒人理她。
……
安氏必死無疑。
雲曦沒有覺得痛快,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