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這邊看來,握緊了拳頭,努力平復著之前被NG20多次的陰影。
加油,念念你可以噠。裴念念悄悄地給自已說。
“原來你就是我哥哥新娶的妻子啊,”安溪步伐輕快地走到了鋪著厚厚墊子的椅子上,微微地朝著夏錦頷首,睜著一雙明媚而美麗的眼眸朝著她打量了一番,絲毫不掩飾她眼中的好奇。
這麼貌美的女子居然在新婚之夜被哥哥厭棄了,照理說這不可能啊,安溪心存疑惑地再一次抬著頭打量著夏錦一番。
夏錦不卑不亢地挺直了腰板隨安溪打量著,但她身邊的貼身大宮女卻按捺不住了,這安溪公主實在是太囂張了,一踏入門坎既沒有向自家主子行皇后之禮,反而徑自坐在了椅子上,當下就破口而來:“安溪公主,您……怎麼可以……”
“公主的名諱是你這婢女可以隨便叫的嗎,”夏錦立刻出聲了,嚴厲地斥責了身邊的陪嫁大丫鬟,朝著她擺了擺手,“還不快下去給公主沏茶?”
“皇嫂,你這婢女剛才是不是有話跟本宮說啊?”安溪眨了眨眼睛,她雖然性格大大咧咧的,但身為皇室之人,腦袋瓜子既靈活又聰穎,多多少少是猜到了這丫鬟的意思,她故意裝出一副公主的腔調:“該不是因為本宮沒跟皇嫂行禮吧?”
話還未說完,安溪立刻冷下了一張如嬌花般的臉蛋,收斂起了臉上所有的笑容,慢吞吞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抬著下巴,渾身上下散發出了一股皇室所具有公主的優雅以及威嚴,雙手交叉放在了腹部的右邊,就要朝著夏錦行一個皇后的禮儀時,幸好眼疾手快的夏錦趕緊一手扶起了她。
“妹妹,您這是折煞本宮了,”夏錦握住了安溪的手,將她輕輕地按在了椅子上讓她坐了下來,好聲好氣地勸慰,直接把本宮換成了我,倒是有了幾分親切的涵義:“妹妹來看我,那就是把我真心當家人看待,以後見到我了那些虛禮完全就不需要了。”
進宮之前,母親曾向她詳細地描述過整個大夏皇室,皇帝元豐是先帝的第四子,先太子不行去世後,才立了元豐為儲君,在這麼多皇子皇孫中。
先帝最喜歡小女兒安溪,先太子在世之前也對安溪疼愛有加。
據宮裡的八卦訊息說,元豐之所以能登上皇位也是靠了安溪公主整日在先帝面前不停地遊說,後來皇帝繼位後,果然十分恩寵安溪公主,曾跟左相說安溪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妹妹。
但皇帝卻還有兩個一母同胞的姐姐尚在宮內,卻沒有受到像安溪公主那樣的疼愛以及恩寵,就連當朝太后對安溪公主也一向是賞賜有加。
安溪公主是唯一一個見到元豐不行皇帝禮儀的人,當然除了當朝太后,皇帝的母親。
面對如此尊貴的嬌人兒,當她腦子進水了才硬讓安溪給她行個皇后之禮。
“皇嫂,”安溪巧笑嫣嫣,毫無心機地解釋:“我覺得家人之間就要簡單一點,幹嘛要行那麼複雜的禮儀,那些禮儀都是做給外人看的! ”
安溪的性格似乎十分地單純,才跟夏錦見了一面而已,就向她推心置腹地解釋了起來。
她覺得就算見到了皇帝哥哥也只不過行了一個簡單的家禮,就像一個普通的妹妹見到哥哥那樣根本就不需要跪拜之類的禮儀,難道見一下嫂子還需要比皇帝哥哥還有複雜嗎?
但安溪不知道的是,皇帝卻偏偏喜歡吃她這一套,覺得安溪跟那些嬌柔做作的妃子們,甚至和其他的那些皇姐皇兄們根本就不一樣。
安溪完全就是一個單純的傻白甜,而且眼眸中總是閃著對他的依戀以及尊敬,更加讓皇帝覺得他必須好好保護好天真爛漫的妹妹,於是就給了安溪很多特權,生怕那些不長眼的人欺負了安溪身上。
外面下著淅瀝瀝的大雨,冷風呼呼地吹著,氣候十分地惡劣,而屋內的氣溫卻像暖春那樣溫暖。
精雕細琢的案桌上擺放著一個香爐,此刻嫋嫋地散發著香味。
虞靜望向了裴念念的那一雙眼眸中,恍恍惚惚中她似乎看到了一個活靈活現的安溪公主出現在了她眼前,一時間居然久久地說不出話來了。
“導演,那個裴念念說得跟劇本的臺詞不一樣啊,”專門對臺詞的場記悄悄地來到了李導的身邊,後腦勺滴了幾滴汗,顫巍巍地說道,“還有那個虞老師似乎忘詞了。”
李導揮了揮手錶示知道了,於是場記默默地退後了。
作為一名導演憑著那些豐富的經驗他當然知道虞靜忘詞了,也知道裴念念擅自改了臺詞,但他卻沒有說“卡”,表示他認可了裴念念這種即興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