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當初是怎麼約定的,瑤娘已經記不清了,總而言之一直都是這樣。所以瑤娘每次寫了大字,都會檢查了又檢查,才會拿給晉王看,沒想到這次竟然錯了,她明明記得自己看過了好幾遍。
“是你去,還是本王去?”
去幹什麼?
自然是去拿戒尺。
錯一個字,要打三尺。瑤娘有點發怵,倒不是其他,因為每次晉王都不會打她手,而是會打她那個地方,她會覺得很羞恥。
“先記著,改天吧,這麼晚了,還是早點休息。”
晉王睨著她。
瑤娘被他看得有些侷促,改口道:“那要不打手掌心,你不用怕會打傷我的手,我沒辦法寫字,這幾天就不寫字了。”
晉王還是睨著她。
瑤娘就知道今日躲不過去,蔫頭耷腦爬上榻來,破罐子破摔地趴在那裡。
“好吧,你來。”
說完,瑤娘屏息靜氣等著,可一直不見晉王有動靜。
她好奇扭頭去看他,就見他坐在那裡,眼神怪怪地看著自己。
“不行。”
她下意識就捂著屁股,可惜晉王不為所動,依舊看著她。
“你、你、你這人太荒淫了,怎能想如此不端之事。”瑤娘面紅耳赤斥道。
問題是晉王如今荒淫也不是一日兩日了,面上一副假正經,實則正不正經大概只有瑤娘才知道。
“你若是今晚不打算睡了,你就繼續耗,反正本王是無所謂。”
晉王口中的無所謂通常是有所謂,他慣是擅長教會瑤娘做人,想起今兒自己睜著眼說瞎話他氣成那樣,肯定是小心眼又記恨上了。
罷罷罷,瑤娘將臉埋在鬆軟的被褥歷來,手抻下去將綢褲半褪。
“好了,你來吧。”
然後晉王就真來了。
如玉般水光柔滑的軟肉,像似最上等水豆腐。
輕輕觸去,嫩肉微顫,泛起一道道旖旎的波紋。
“啊…”
她低訝一聲,聲音又柔又媚,勾魂攝魄。
就見玉白色的底兒上印出一道海棠紅的花瓣兒,美得像似最上等的胭脂淚。這胭脂淚顧名思義,乃是玉中極品,通體無暇,只其上有一滴胭脂色淚狀的異色。
本是藏在晉王私庫,前些日子被晉王命人找出來,給瑤娘做了塊兒墜子用來壓裙角,瑤娘可喜歡了,而讓晉王喜歡的不是那美玉,而是眼前的美景。
深棕色的戒尺再此擊打上去,發出啪的一聲輕響,瑤娘又是一抖顫。
她只穿了身水紅色薄綢的褻衣褻褲,此時褻褲半褪,露出挺翹的雪臀,和下凹的腰寓。從晉王這個角度看去,可明顯看見隱隱有暗色藏在那雪樣的白之間,那是最讓他神魂顛倒的地方。
“可疼?”他問。
“不疼,你快點兒。”她趴在鬆軟的被褥裡,咬緊了下唇。下身一片片的涼意,總覺得有涼風正在往她腿心兒裡鑽。
有一道讓人無法忽略的目光投擲在那處,她知道他在看那裡,看她最羞人的地方。明明那穴兒他去過無數次,可她還是有一種無法抑制的羞。
只要一想到這些,她就感覺有什麼東西涌了出來,浸溼了她的腿心兒,溼溼黏黏的。
她等著最後一下,可這最後一下卻是遲遲不來。
有個冰涼的東西在撩撥沾了露珠的花瓣,她這才明白他在幹什麼。她又急又惱翻身去抓那戒尺,沒料到他手一抽,她一個不穩倒進他的懷裡。
晉王的手順勢就環住了她,將她身子扳過來對著自己,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就像他人一樣,冰涼又含著一股炙熱,細細密密在她唇瓣上啃咬著,舔舐著,勾著她的舌尖一下一下吸吮。同時大掌下移,罩在她光溜溜的腿兒上。
她就只穿了這麼件單薄的褻衣,下面全是光著的,細白的兩條腿兒輕絞在一起。他一時探不進去,就只能覆在那鼓脹上面,輕梳著她細密的毛髮。
而另一隻手卻是罩住胸前那軟白的一團,抓緊鬆開,鬆開抓緊,掌心兒時不時在頂尖兒打轉。
不多時,那朵小紅莓便然立起了。
他兩隻手指捏了上去,先是輕彈,再是揉搓拉扯。
一下又一下。
瑤娘蹙著眉心,胸口又緊又脹,脹得生疼。她情不自禁用雙臂環著他的頸子,將他往下拉,恨不得讓他埋進自己懷裡。
“殿下,疼,吸一吸……”她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