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黑子,我告訴你,你嚇不住本妃。那日是王爺破了我身子,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胡側妃虛張聲勢道。
“你腿根兒有塊兒指甲蓋兒大小的紅斑。”
這句話才讓胡側妃徹底變了顏色,那麼私密的地方,甚至她的貼身丫鬟都不知道,馮黑子卻知道,難道真是……
“你那日進去後突然暈了,是我打暈了你。你大抵心中也起疑,不然何必這種臉色,又何必出來這趟。”
馮黑子這才道出來龍去脈,他說得十分詳細,因為無憑無據,不夠詳盡根本取信不了對方。
原來他受燕姐兒所託,要毀掉瑤孃的清譽。燕姐兒的心可比尋常姑娘毒多了,她可不是像她自己和姚家人說的那般,只是想讓瑤娘出現在柳巷那種地方,以此來毀掉她的清譽。
她讓馮黑子把瑤娘打暈了帶進妓院,隨便找個有客人的房間扔進去。
這樣一來,是時他們可以推得一乾二淨,也不用擔心蘇家人不依,或是姚成從中插手查出什麼。
燕姐兒將瑤娘騙到柳巷後,人就跑了,而從後面來的馮黑子打暈了她。
一般樓子裡白天是不做生意的,但也有例外,不過白天的客人極少。那日白天就只有一個房間有客人,馮黑子將瑤娘扛進樓子,這種情況在別處也許驚世駭俗,但在勾欄院卻並不少見,因為總有剛來的姑娘不聽話,老鴇命打手們教訓一番的。
於是馮黑子大明其白將瑤娘扶進那個房間,本想著還要解釋一番,好李代桃僵,哪知那位客人卻是睡著了。馮黑子怕瑤娘醒了鬧出事來,就將樓子裡用來對付不聽話妓女的藥往她嘴裡塞了一些,把人往床上一丟,就出去了。
怕中間出了岔子,他一直躲在對面廂房裡盯著,卻萬萬沒想到竟然看見了鬼鬼祟祟的鳴玉姑娘。
接下來的事,理所應當的發生了。馮黑子怕胡鳴玉攪黃了這事,將胡鳴玉從後面打暈,卻是臨時起了淫心,索性來了個狸貓換太子。
馮黑子早就對胡鳴玉垂涎不已,樓子裡的打手們對她不知肖想了多少回,可惜老鴇將她看成搖錢樹,自然不是他們可以沾染的。
怕事情瞞混不過去,馮黑子也給胡鳴玉餵了藥。於是床上一對,床下一對,兩對野鴛鴦美不勝收。
事罷,馮黑子將胡鳴玉扔在那客人的床上。這樣的一來,即使胡鳴玉失了身子,也不會往他身上聯想。而瑤娘他則將之丟去了後巷。
他當然也意識到那個客人有些不對勁兒,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心裡多少是有些慌張的,又哪能顧得上這些。
……
隨著馮黑子的講訴,胡側妃的臉一點點白了起來,一種透明中夾雜著死灰的白。
馮黑子瞥著她,道:“其實我佔了你的身子,也是我一直喜歡你。這個秘密我放在心裡許久,若不是遭逢大難,我也不會來找你。你總歸是不易的,我又怎忍心壞了你的好日子。”
胡側妃冷笑:“你喜歡我,所以才來害我?這話你還是去哄你那小青梅吧,你們這一對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害了嫂子的妹子,一個助紂為虐,還把我拖下水。”
知道對方是信了,才會說出這種話。馮黑子心中高興之餘,假惺惺地道:“那丫頭確實有些混不吝,可誰叫我一直想娶她。我倒是最想娶你,可你也不會跟我,我也養不起你。不過我喜歡你的心是真真的,你道你長得好,殊不知那蘇瑤娘才是個尤物……”
說起這個來,馮黑子面上還帶了些許遺憾,可惜對方處於震驚之中,根本沒注意到這些。而馮黑子想哄了老情人,正挖空心思了想說些好聽的話,自然也沒注意到對方的異常。
“……我明明有機會,卻偏偏還是弄了你,而棄了她。你瞧瞧,我對你的心真是可見日月……”這馮黑子在樓子裡當打手,沒少跟些個妓女廝混,而妓女們都是喜歡聽些甜言蜜語的,這小子自然練就了一張蜜口。
實則他哪裡是不想動瑤娘,而是怕中間出了岔子,自己脫不了身,燕姐兒那裡也得不償失。馮黑子很小的時候就想娶燕姐兒了,可惜李氏的刻薄和鄙視成了一道他越不過去的牆,這近乎成了他的執念。
這也是之後他為何會哄了燕姐兒壞掉她的身子,才讓馮寡婦上門提親的原因所在。
見胡側妃低頭不語,馮黑子慢慢靠上來。
先嚐試性的伸手摟住她的腰,見她沒有抗拒,雙手一隻朝上一隻朝下,直攻要害。
馮黑子當然知道怎麼弄女人才舒服,見弄軟了對方的身子,就想去親她小嘴